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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前來搭訕同學隔壁的他舍友也一齊說道:「就是啊,雖然說學校這菜難打是難打了一點,但是你只要是早上又或者是下午飯點沒課的時候提前來,在動作上麻利一些,一般來說還是能打到自己想吃的搶手菜的。」
這個時候身後食堂打菜區處一聲學生哀嚎的聲音響亮傳來:「啊,我的辣子雞,我想吃的辣子雞!這才十分鐘不到,竟然就沒有了,哪些混蛋一次性打那麼多,竟然就沒有了!!!」
「……」前來安慰的兩位學生沉默不語,最終站在右手邊於後面說話的那位同學只好改口安慰道,「要是實在太過搶手的或許搶不到,但是一般搶手的應該還是可以的。」
而這個時候,身後食堂打餐區處的另一個角落裡另一把a大學生的哀嚎聲再次傳來:「阿姨,為什麼竟然連甜白燒跟罈子肉這兩道按理來說應該沒有那麼多人打菜的竟然也沒有了?這兩道菜很小眾很川渝啊,非川渝人有人吃嗎?大家都打它來幹什麼啊?」
阿姨弱弱的聲音飄然而至:「呃,這位同學,大概是因為甜白燒跟罈子肉這兩道菜今天第一天剛上,大家都好奇啥味,所以其實剛剛來排隊的學生只要是來排隊的百分之七八十的都要了,下一盤大概要二十分鐘之後才能上哦。」
「……」站在c大貿易經濟專業大三學生張維維同學面前的兩位a大學生再次陷入了一股異樣的沉默之中,最終愣了十秒,這才再次改口說道,「無論如何,一次過吃這麼多菜都是十分不理智的行為很沒有必要的,你要是實在吃不下的話,剩下那道毛血旺跟雞豆花稍微分一點給我們也是可以的。」
——原來還是自己沒打到菜,過來想要更多的吃的來了。
張維維同學這麼一聽,立刻機警警覺了起來,便見他立刻伸出雙手一圍一抱護住了自己的菜:「不要,憑什麼我的菜要分給你們啊,這些可是全都是我打的,我也給了錢的,謝謝這兩位同學關心,我本人還不撐還很餓還能吃,分菜這種事就免了吧。」
然而,哪知道張維維同學本人還沒怎麼護得住自己的菜,旁邊更多的a大本校學生就已經圍過來了。
原因無他,現在a大學校一食堂內很多本來應該還有的川渝菜已經被打完了,剩下的還想要吃的同學要是想要打到,必須得等二十分鐘後下一批川渝菜再上的時候才能吃到。
有的學生就是想吃新鮮的,川味的,辣味的,地道大廚做的,寧願在這等著也不吃別的,也不回去了。
可是,既然因為被人打光要吃的食堂菜而被迫在這等著,可不是就得在現在的食堂中找出那些讓他們被迫需要繼而等上那麼久的多打菜的罪魁禍首們?
張維維同學於剛剛打菜時一次性就打了七道菜足兩個餐盤,於行為舉止上實在是太過耀眼太過過分,也太過於讓人容易記住難以忘記了。
現在找罪魁禍首,很快就有人想起了他,於是圍過來的a大本校學生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同學,你為什麼一個人就打了七個菜,這在打菜上來說是不是有些過於過分了?」
「知道什麼叫竭澤而漁嗎?就是一次把水放空了,魚都抓走了,魚就再也養不出來了。在食堂打菜上也是一個道理。你一次把菜打那麼多幾乎是全都打完,那你讓我們後來的吃什麼?可不就是自找麻煩自己找不痛快?」
「同學們,大家等等,我總覺得這位同學插兜裡的校牌顏色怎麼好像這麼眼熟。這同學褲兜裡校牌的顏色是紅色的,可是咱們學校校牌牌面不是綠的嗎?我記得紅色校牌卡的是蓉城大學城隔壁一公里外c大的啊,c大那幫狗崽子們最喜歡炫耀他們校牌卡紅得張揚紅得透徹紅得紅火,可讓人記憶深刻了。」
「我去,這位同學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面前這位同學,你該不會是隔壁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