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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一陣青,一陣白,鮑貴財懾懦的道:“但,但師師父……”
廖衝暴吼:“不準再說!”
站在那裡的曹五也激昂的叫:“鮑貴財,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有志節,重骨氣,死活等閒事,卻決不稀罕你來替我求情告饒!”
鮑貴財尷尬之極的道:“這這這……這是何苦?”
廖衝憤怒的道:“看吧,你這不成材的混帳畜牲,姓曹的要你的命,你還拿著你那熱臉盤去貼他的冷屁股,如今人家卻尚不要你往上貼呢,你說,你這不是作踐自己是幹什麼?直丟我的人!”
逼向前去,凌濮強悍的道:“廢話已說了不少,姓曹的,來吧,現在就把你的志節,你的骨氣,通通證明給我看。”
曹五咬牙道:“我豈會含糊你?”
哼了哼,凌濮道:“比較一下,曹五,我們兩人誰才更似男子漢!”
突然……
曹五身形猝旋,雙手翻涼,他斜掛胸前的一對金叉已閃電般刺向凌濮上盤!
金盾暴揮,凌濮“鏗鏘”兩聲擋出了槍叉,右手伸縮中,銀槍已怪蛇船吞吐二十九次。
雙叉飛舞交織,曹五以密集的防守封截住溜溜射來的槍尖冷芒,而凌濮驀而大斜身,金盾轉口有如刀輪掣掠,劈肩硬斬對方。
曹五單膝跪地,單叉翻楊,在連串的“當”“當”金鐵撞擊裡他的叉與凌濮的盾的全然彈跳了數十次,而曹五的另一柄也飛快與凌濮的銀槍做了三十餘遭,嘈於一剎的接觸!
凌濮雙腳暴起,光影門處,十二腳踢向敵人,冷叱半聲,曹五雙叉猛帶,人已一個跟斗的倒翻出去。
凌濮身形如電,退後急撲!
眼看著搶出六步之外的曹五,移動的姿勢卻突兀扭轉,那麼快,他的左手叉已疾速無比的斜拋向後,電射凌濮!
銀槍的槍尖顫起一點流星,準確至極的驀然彈出,“嚓”一聲插進了擲來的金叉山形叉尖中,而凌濮也被這一震之力撞退三步。
曹五雙手握緊另一柄叉,便瘋狂的一頭衝來!
同一時間,凌濮也大吼出聲,金盾猛力反揮“嗆嘟”一聲撞擊裡,曹五的叉尖倏滑,斜著刮過凌濮肩頭,凌濮鋸齒盾沿也豁開了曹五右胸上一道血槽,當二人一觸齊退中,凌濮的銀槍已淬而閃飛,“噗”聲穿進了敵人右臂!
凌濮的肩頭業已顯露了一條血痕,是以他心中那股子氣恨就鼓漲胸膛,厲叱著,他挺身挫腰,生生將曹五挑拋空中六尺,曹五的身體市始拋起,他刀輪船的金盾已暴旋橫切!
不錯,凌濮是想把曹五斬為兩斷!
事情的變化是既突兀,又出人意料的,眼看曹玉已將不免,斜刺裡,一條身影鷹隼般掠起,又快又準,猛一下攔腰抓住曹五,又在一個翻滾中那等利落的飄下!
凌濮一斬落空,驚恐交集裡懸虛探臂、整個人硬生生的扭轉撲落,目光急搜方才發覺那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不是別個,竟是鮑貴財!
一口氣湧了上來,凌濮尚不待發作,觀戰的廖衝業已先行暴跳如雷:“反了反了,簡直窩裡反了鮑貴財,你這小王八羔子,小雜種,小狗操的,你這是幹什麼?你是想吃裡扒外,抽我們的後腿麼?”
把懷中的曹五放在艙板上,鮑貴財哭喪著臉,畏怯的道:“師師父恕罪,師師父恕罪,徒兒實實在不忍看這曹曹五為了徒徒兒被被殺害…師師父,起因全是徒徒兒引出的,是因因為徒兒挫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