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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你的名號之後毫無反應,這是他們的不對,但可恕者有三,一則他們的幾個頭子未曾親臨行動,手下人對你的名頭來歷又不甚了了,且負命在身,也不敢作那‘放水’的主,所謂不知者不罪,二則,他們幾個頭兒在獲知詳情之後,已立即有壁還原物的打算及準備,可見對你是十分敬畏的;三則,他們洗劫‘昌源錢莊’之際並沒有傷人,否則,你還到哪裡去找行事的主兒?人家已經按照江湖規矩做了,又何苦非要逼人於絕不可?再說……”
露出那一口黃板大牙,他又點又點刁長盛:“再說,他哥三個業已向你賠補,也將所幼金銀運了過來,顯見一片誠心,你又已放倒了人家十幾個好手,也算消除那一口怨氣了,事情最好到此為止,雙方全忍讓些寬宏些,都認點虧吃,別再鬥下去了……”
刁長盛怒道:“不行!”
廖衝不悅的道:“怎麼不行?”
刁長盛憤恨的道:“我刁某人向來言出如山,無可更改,我叫他們怎麼做,他們就得怎麼做,如果他們不照我的話做,就是有心與我為難,有意同我爭鋒,那麼,我就自己下手來達到我的目的!”
廖衝惱火的道:“豈有此理;刁辮子,一個人言出如山當是不錯,但那也須要看這個‘言’是與非,正與邪呀,謬誤荒唐之言,說了便要改過,哪裡能將錯就錯,愣錯到底的?舉凡是人,總該講點道理,論常情,一意孤行,自以為是,就未免太他孃的跋扈得不成玩意了!”
刁長盛吼道:“你這是罵我?”
廖衝也叫了起來:“罵你?我這是教你,訓你,你他娘活了這一把年紀,怎的連個人情世故都不懂?這些年的五穀雜娘,全喂進狗肚子裡了?哪有這麼不通情理的人?混世面混到你這樣的霸道橫法,你卻是怎生混出來的?得些好意便回頭嘛,豈能以你這般逼人逼絕,心黑手辣的?”
刁長盛咬牙道:“廖衝,如果我一定要取他三條狗命呢?”
眼珠子一翻,廖衝道:“我就一定不叫你取!”
刁長盛大罵:“老狗操的廖衝,你枉掛了‘雙邪’的招牌,卻竟胳膊彎子往外拗!”
廖衝怒道:“我只是幫著有理的人,你他娘仗著功高藝強,橫不講理,豎不講情,你卻又叫我如何把胳膊彎子朝你那廂拗?!”
刁長盛瞪著一雙牛蛋眼,氣虎虎的道:“說來說去,你還是要同我較量較量了?”
廖衝昂然道:“如若你硬要向他們下毒手的話!”
上下打量了廖衝一會,刁長盛磨著一口老牙:“姓廖的,我只怕你佔不著我的便宜!”
重重一哼,廖衝道:“你如以為你一定可以佔著我的便宜,未免也有點笑話!”
刁長盛突然厲吼:“好,廖衝,我今天拼著把‘雙邪’的招牌一遭砸爛,也要稱稱你的斤兩,試試你的份量,看你到底憑什麼賣狂?孃的皮,我是早等這一天了!”
廖衝也磨拳擦掌的道:“爽快,我想要拆散你這把老骨架,也不是近幾年的事啦;刁辮子,我們既然都已存心考量考量對方,眼前正是個時候,讓我們豁出去拼一場,也好分定‘雙邪’之名誰上誰下!”
刁長盛往前大跨步,暴烈的道:“姓廖的,你給我滾過來!”
鮑貴財見狀之下,急忙湊上,大聲道:“師師父,有有事弟弟子服其勞,這這一陣,俺俺行頂上再再說!”
廖衝瞑目叱道:“給我退下去,這是長輩之間的事!我非要親自稱量刁辮子不可,我就不信,他還能有什麼上天人地的神通!”
刁長盛激昂的道:“我更不信你這老狗熊便果然成了氣候,就算你真是一頭人熊吧,看我是不是有法子把你那滿嘴利齒敲落,四腳銳爪拔除!”
亂髮蓬豎中,廖衝狂笑一聲:“刁辮子呀刁辮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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