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5 頁)
顧子英一看順貼得不對頭,慌忙為自己辯解:“老兄,兄臺,大兄……我可沒安著殺害我拜兄的壞心啊,充其量,也只是想佔奪他們的那份寶圖而已,要我害他們性命,我可是不會同意的……”
面無表情,宮笠硬梆梆的道:“那井容與賀蒼到底是什麼關係?怎的可以隨意在賀蒼家而不受到干涉!”
顧子英忙道:“井容與夏潔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機緣中勾搭上的,然後,井容便冒充夏潔的一房遠親,裝成久別重逢的模樣,故意製造一個機會在賀蒼面前出現,也藉此進人賀蒼家中,有賀蒼的老婆夏潔為掩飾,是很容易瞞過賀蒼的,若非他們太過貪淫,只怕賀蒼還起不了疑心!這件事從開頭算,才僅有幾個月的光景……”
………………………………………………
海天風雲閣 掃描校對
七海飛龍記……十二、水落石出真像白
十二、水落石出真像白
宮笠面色鐵青,兩邊太陽穴鼓漲得像要炸烈,他心如刀絞,全身的血脈都在沸騰——他在想,難怪他竟然不知道賀蒼有著這麼一個“親戚”,難怪他根本不曉得這兩個人好狠好毒,好邪好絕的兩顆心啊,天下之大,居然真有這種傷天害理,雷劈電硬的醜惡事情,真有這種寡情絕義,無恥無行的兇殘人!
這還成什麼世界,夫妻間的情份,伉儷間的信守,一個女子的貞節觀念,一個人的最低限度的良知,就會完全泯滅,突然消失?會變得和畜生,和禽獸一樣!
他悽然無淚,仰視向頂,他心裡在哭號,在哀叫,他為他的摯友喊冤,待他的兄弟不值,多麼豪爽磊落,可以欺之以方的一條漢子!卻是死得多冤、多慘、多不瞑目啊顫顫的,顧子英道:“兄臺,你與賀蒼,可是有著什麼淵源?”
宮笠緩緩放平視線,答非所問:“那井容,是什麼模樣?”
顧子英吶吶的道:“你,你要找他?”
宮笠厭倦的道:“先回話。”
挺著疲痛的脖頸,顧子英畏怯的道:“是——姓井的年紀約摸三十左右,生像倒是很俊,瘦瘦高高,白白淨淨的,長了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和個妖媚女人的眼睛一樣。看著就不正經,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很軟,不緊不慢的,聽著膩得死人……”
宮笠沉沉的道:“有什麼特徵?”
想了想顧子英記起什麼似的道:“井容的左頰上有一道淺溝,平時不大明顯,但每在他笑起來的時候,那道淺溝就凹示出來,叫人看在眼裡便忘不了,像個酒渦,卻深長了些……”宮笠冷冷的,道:“除此之外!”
顧子英又思索了一會,似是十分慚愧的道:“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徵候了,但只以這些容貌上的描述,認出她來也不困難,這個人,總之,一見到就會覺得他花花梢梢的不是那麼個味道,看著,心裡膩得緊!”
目光低垂,宮笠道:“聽你的口氣,像是不大欣賞他?”
顧子英趕緊道:“不止不大欣賞,我極端厭惡這個傢伙!”
宮笠道:“而你們原是一夥的。”
顧子英惶驚的道:“盜亦有道啊,兄臺,我再不是東西,也做不出他那種齷齪事來……”
宮笠鄙夷的道:“九十步與百步,相差何微?”
又是一身冷汗,顧子英顫慄的道:“兄臺,只這一線之差,就是天堂地獄,差別可大著了!”
默默半晌,宮笠在體會對方的話——也不能說全無道理,作惡的等級有許多種,性質也有許多種類,有的重、有的輕、有的可恕、有的不可恕、有的能回頭、有的無可回頭,嗯,是說得有幾分根據,可不?一線之差,就是天堂地獄的分野了,恕與不恕,全在這一線的分判裡!
門邊凌濮橫額的刀疤泛著赤光,他啐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