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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搭,一場空,啥的指望也沒了!”
黃恕言滿面愧色,低聲下氣的道:“前輩包涵,前輩諒解……”
廖衝沒好氣的道:“他孃的,活了大半輩子,第一遭遇上這麼件窩囊事!”
宮笠緩緩的道:“現在,廖兄,你該知道我日前挫敗令徒,乃是全係一片好意了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樁善行,向你表示我對你極度的友好,相信你不會再懷恨我了……”
連聲嘆氣,廖衝道:“宮老弟,我如今才弄清了此事的內情,倒是錯怪你了,你呢,也不要見怪,我這人沒有其他毛病,唉,就是毛躁了一點,這番卻險將好人當歹人,你救了我的徒兒的小命,我記在心裡,我們老哥倆這個朋友算交定了,大德不言謝,老弟,日久再見人心吧。”
他又瞪著黃怨言,粗暴的道:“老黃,這事有宮老弟出面替你擔待,我自認晦氣,就此罷休不再追究,否則,看我不把你這片鳥莊子給拆散了才怪!”
黃恕言如釋重負,苦著臉道:“多謝前輩寬容,多謝前輩垂諒……”
搖搖頭,廖衝興味索然的道:“一場空,唉,一場空…”
這時,鮑貴財畏畏瑟瑟的道:“二二叔,那……那小娘子,你你還要要不要呢?”
宮笠有些啼笑皆非的道:“我怎能要?休說從頭到尾我就沒有招親的意圖,我之所以上場全是為了救你,便算我有這個意思,也不能明擺著是個坑仍然朝裡跳,那位小姐的病,我並沒有興趣接替過來。”
竟然鬆了口氣,鮑貴財喜形於色的道:“二二叔,你……
你你是真真的不要了?”
宮笠忙道:“當然,我一直也沒有過這種念頭。”
疑惑的看著自己徒弟,廖衝不解道:“徒兒,你問這個幹啥?你他娘心眼裡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鮑貴財羞羞答答的道:“師師父,二二叔不不要,俺俺要!”
驚得差一點便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廖衝變得和他徒弟一樣結結巴巴的道:“什什麼?你你他奶奶的在說什麼?”
鮑貴財笨拙的,但卻虔誠的道:“師師父,俺俺中意她,俺俺想要她,俺娶她,不不一定非非要像一般夫妻那那樣同同房不可,只只要她嫁了俺,俺便好好生照應她,能治好她她的病的是最好,要不俺成天陪陪著她,伴伴著她,光看看她,心心裡就舒坦了,至不不濟,她她也算是俺俺的老老婆不不是?”
呆了好一會,廖衝才怪叫起來道:“我的天,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瘋了,痴了,迷糊了,這種念頭豈是胡亂起得的?
你是想自尋煩惱,找個牌位回去供?小子,你這個主意,等於是揹著口棺材回家呀,你明白不?”
點點頭,鮑貴財道:“俺俺明白,師師父。”
目瞪口呆的看著鮑貴財,廖衝的神情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壓著嗓子道:“貴財,貴財,哦,你還清醒吧?有沒有哪裡不對?是不是被什麼邪異祟著了?你知道你在哪裡?你認識我是誰麼?”
鮑貴財覺得好有趣,他道:“師師父,你老怎怎麼啦?
徒徒兒可可不是清清醒醒,明明白白的?俺俺們這是在‘玉鼎山莊’,徒徒犯法正好好端端的在與師師父說說著話嗎?”
大吼一聲,廖衝咆哮道:“你可知道你他孃的是在說的什麼話?全是驢話,熊話,瘋話!”
畏縮的垂下視線,鮑貴財可憐兮兮的道:“師師父息怒……俺……俺中意她……俺俺捨不得她I”
廖衝咬牙切齒的道:“你中意她?捨不得她?孃的皮,你是嫌命長了,她那身惡疾能過得你死得比誰都快,你不想活,可也得想想我,我還指望你在我百年之後為我送終,你一旦夭折,我他奶奶又去指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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