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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射而下,一邊怪叫道:“好雜碎,看你還能夾纏幾時!”
吼叫聲中,宛如是一團射自烈日的金光,如此炫目奪神的暴斬宮笠。
廖衝,煌赫武林的“拇指圈子”,終於忍不住使用兵刃了!
宮笠的反應一如廖衝的出手那樣快通電掣,他斜掠丈遠,猛然一個跟斗翻轉,長蛇也似的一條烏虹便筆直搗了過去。
鞭梢子撕裂空氣,發出裂帛似的刺耳響聲來,廖衝右手那團金色光華橫起,左手剎時也出現了同樣的一團金光,兩團金光並擊,“鏗鏘”一響,猝夾敵人長鞭!
俄頃裡,筆直射到的長鞭突然旋飛繞,帶著迴盪的流旋,彷彿一股起自虛無的龍捲風——粗黑滾旋,風起雲湧,卻是由上而下的形式一條黑柱直撞。
廖衝吼聲如雷,奮起雙臂千斤之力,咬牙瞑目,拼命以他的那對兵器——“大斗鈸”截夾敵鞭,可是,那等強猛的旋迴力道,卻將他的雙鈸硬生生磕震左右,這位“拇指圈子”左鞭稍戳胸的瞬息,左手飛翻,以鈸面護襠,右手暴揮,一鈸宛如飛鑼,“嗡”一聲斜斬敵首!
長鞭點撞上鋼鈸,“當”一聲顫響,廖衝跳牙咧嘴的蹌踉後退,同一時間,“鏗”的一聲清脆撞擊,另一面鋼板滴溜溜的拋上了半空!
宮笠相距廖衝九步,右手長鞭斜拖於地,左手之上,藍汪汪,晶閃閃的一柄奇形“闊蛇口劍”正映日生寒!
廖衝的那雙細眯眼睜得圓鼓鼓的,兩隻小眼球噴火一樣宛似要凸出目眶,他死盯著官笠,咬牙切齒,五官扭曲,生像要活啖了敵人……
慢慢的,他的視線從官笠面龐移到宮笠右手的黝黑長鞭,又緩緩落向宮笠左手那柄怪異的“闊蛇口劍”上,“闊蛇口劍”寬逾兩尺,長只尺半,頂端不似尋常刀劍的尖銳,卻形略帶突凸的橢圓形看上去宛如毒蛇的頭部吻線,鋒利削薄,森森懾人。
於是,廖衝恍然大悟——此刻,他業已想起對方是什麼人來!
用力吸了口氣,他強行壓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然後,他向前湊近幾步,惡狠狠的道:“奶奶的我道是哪一個不開眼的後生小輩,仗著自己有幾分道行,便吃了狼心豹子膽同老夫我來抗衡?原來卻是你——宮笠,是你這自貶身價,為老不尊的混帳東西!”
和善一笑,宮笠道:“難為你還能認出我來,廖兄,現在這一聲廖兄,大概可以叫得你心裡不再起疙瘩了吧?廖兄,我不明白你話裡的意思,我幾時自貶身價,又幾時為老不尊啦?”
廖衝磨牙嚓嚓,鼻頭泛紅的道:“宮笠,少他娘在那裡裝迷糊,你在道上是哪一流的人物!又是何等樣的身份地位?居然死不要臉,跑來這片烏莊參加什麼比武招親’,與一於不沾邊,不成氣候的後生小子爭起婆娘來,這豈非自貶身份?至於說你為老不尊,更是半點也沒說錯,你他奶奶的和我是一個字號的‘大招牌’,卻打跑我的徒弟,搶他的媳婦,這不是為老不尊是什麼?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你搞出這麼一樁下作事來,宮笠,你簡直是越混越回去了!”
笑笑,宮笠道:“不然,廖兄,你是不知內情,方有此言,其實,骨子裡卻非這麼回事。”
廖衝咆哮道:“你還咬著根驢鳥當蕭吹?不是這麼回事又是怎麼回事?姓宮的,不要仗著你今天在武林中的氣勢欺人,老夫我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奶奶的,弄翻了我,大家全玩兒完,你要我的老命看我能否拖著你一同墊棺材底?”
宮笠沉緩的道:“我並不願把事情弄僵了,廖兄,相信你也不願,若然,我認為我們還是平心靜氣的談一談,把其中的誤會解開,強似彼此拼命互鬥,你意下如何?”
略一猶豫,廖衝悻悻的道:“也罷,我就暫且先行住手,看你怎生向我交待法,如果你的解釋不能夠令我滿意,我可有言在先,我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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