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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代換,是不是意味著她媽媽蔣虹有幾分像聶太太芮瓊之?
其實在真正踏入聶家的花園洋房之前,趙元熙也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到底是什麼能讓完全生活在兩個不同世界的家庭產生交集?
其中她最不願意麵對的,就是媽媽或許跟這個高門大戶中的某個男性有染。
但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媽媽提到她不止一次來過這個房子。
媽媽蔣虹確實長得漂亮,是那種會讓底層過日子的老百姓議論和不安的漂亮。同樣穿地攤淘來的衣服和鞋襪,別人穿得花哨和艷麗一點就顯得俗劣,她卻像如今的帶貨主播一樣,讓人看見就總想問你這衣服哪買的,好給自己也買一件試試看。
那個時候,聶權跟前妻閆姣姣還沒離婚,但正是感情破碎、鬧得最兇的當口。閆姣姣兇悍潑辣,兩人又沒婚前協議,她便揚言離婚要讓聶權傾家蕩產,一吵鬧起來就將他從家裡趕出來,好讓他知道自己說到做到,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聶權無處可去,只能求助老父親和大哥,有相當長時間就在那個花園洋房裡常住。
婚姻失敗,感情空虛,正是需要異性溫柔撫慰的時候,很難說他對大嫂芮瓊芝的不倫之情是不是那時開始的。
但寄人籬下,又在聶松的眼皮子底下,他有賊心也沒賊膽真跟大嫂發生點什麼。這時假如認識了跟她有幾分肖似的女人,的確有可能天雷勾動地火,把人往家裡帶。
反正閆姣姣鞭長莫及,反倒比在自己家裡偷情更安全。
這樣也能解釋,媽媽為什麼能穿得起那樣一雙奢侈品短靴,因為那可能是來自聶家某個人的饋贈。
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
這麼多年過去,聶權可能根本都已不記得那個突然慘死的女人,只是無意中遇見她的女兒,又勾起他心裡那點卑劣的執念,放蕩的情結,不知不覺就抓她來圓這場春夢了。
噁心,真是噁心透了。
第28章 意外之喜
聶堯臣閉上眼總會想起動物。
動物們的交/合野性狂放,大多為繁衍後代,也有的僅僅是為發洩種群狹路相逢的緊張,緩解壓力,都只遵從本性。
人類是否總該有些不同?
他想要面對面抱住趙元熙,留意她的眼睛和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可她卻只是背對著他,將鋪了滿背的頭髮撩到一側,扭頭催促他快一點。
就好像,身後的人是誰並不重要,只要能讓她充分發洩,又有快慰,就可以了。
上次她夜裡主動到辦公室找他是這樣,今晚又是這樣,她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等她終於耗盡體力,兩個人卻都沒有睡意。上回生日之後,他果然將她送的氚氣管鑰匙扣掛在車鑰匙上,無論那鑰匙放在哪裡,黑暗中總能看到一星光亮。
元熙就盯著這會兒被他衣物蓋住的那點光出神。
聶堯臣坐靠在床頭,將她攏在身前,「我二叔故意在開會的時候給你難堪,你別介意。」
「我沒介意。」
「那你為什麼生氣?」
他能感知到她的情緒?
男/歡/女/愛有沒有這麼神奇啊,竟然能讓一個天生不能共情的人體會到她的喜怒哀樂?
其實她已經猜到肖灼會把會議中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報告給他,甚至還會幫他分析為什麼那種情況下公然提這個花店不好。
不然照聶堯臣的腦迴路,花店可以提供鮮花服務,正好公司需要,合作就合作,也沒什麼,反正相信她也不會做出中飽私囊的勾當來。
人情世故,他是不會理的。
趙元熙揚起臉看了看他:「你覺得你二叔為什麼老要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