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離開帝都(第2/3 頁)

，把我灌醉就跑掉”。若柳心一痛，他怎麼會知道。其實若柳自己也很矛盾，以前離開他是為了給牡丹姐姐報仇，現在離開他到底為什麼呢？可是她總覺得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不應該介入他們的生活，她還是會在意自己的身份，她還是會害怕將來有一天寧玉不再愛她，她要怎麼辦？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嗎？面對情愛，若柳總是悲觀的。又不是現代社會，愛就結婚，不愛就離婚，依然可以過得快樂。一想到將來可能從相愛相知到相看兩厭，不如彼此心頭懷念。她討厭這些規矩，這些禮節，她想要完完全全的自由。她忽然想起一句話: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她可以把身心都給寧玉，但她想把自由給自己。她自嘲的笑了笑:對不起啦，寧玉，我又自私了。

她喝了幾杯，頭有點兒昏了，她對著寧玉伸手:“抱我，我要睡你的床”。寧玉笑笑:“好”。寧玉把若柳放在床上，若柳用手摟著他的脖子，仔仔細細的看著寧玉。在寧玉猶豫的時候，主動吻上了他。寧玉反應過來，一手託著她的脖子，一手摟著她的腰，熱烈的回應她的吻。兩個人都喝了酒，房間的溫度開始升高。若柳脫掉了寧玉的外裳，寧玉把若柳壓在床上，他的呼吸急促起來，連吻也帶著侵略性，若柳雖然有點兒緊張，但也還是配合著他。寧玉的手撫到若柳的肩上，他脫掉了若柳的外裳，忽然，他的動作停頓了，他的唇從若柳身上離開。若柳覺得很奇怪，明明她都感受到寧玉的情慾，為什麼他……看著他努力壓制慾望的樣子，若柳笑了:“你不愛我”?寧玉回答:“我愛你”。若柳又問:“你不想要我”?寧玉喘著氣:“我想要你，但是……不是現在”。若柳問他:“什麼不是現在”?寧玉回答她:“我要等你，全心全意的只愛我的時候，只想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等你沒有任何顧慮和擔憂的時候，等你全心全意相信我的時候”。若柳笑了:“你在說什麼？難道我心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寧玉看著她，眼裡略有悲傷:“你睡吧，我去旁邊的房間”。若柳叫住了他:“你回來，如果你走了~就別回來了”。寧玉回過頭來:“柳兒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怕我……”。若柳無奈笑笑，拍了拍裡面的床:“行了，我知道了，你睡裡面，我要睡外面”。寧玉看著她一臉猶豫，若柳直接躺回去了，一臉:路指給你了，愛來不來的樣子。寧玉只得睡到裡面，還和若柳拉開了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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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躺在床上，誰都沒有說話，若柳覺得心裡一片冰涼，明明被子那麼厚，身邊還有一個人，但是，她卻感覺不到溫暖。她問寧玉:“你說如果我們沒有遇見，你現在會做什麼呢”?寧玉嘆了口氣:“沒有如果，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我心裡有你，我愛你”。若柳又說:“如果我們沒有遇到，你是不是早已娶妻生子，是不是早已娶了門當戶對的女孩子，和她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一家子其樂融融”。寧玉覺察出她情緒不對，他轉過身看著她:“柳兒，你今天怎麼啦”?若柳苦澀的笑笑，把眼淚逼回去。她爬起來一隻手壓住他，把臉湊過去，又吻了上去，這次寧玉卻沒有回應她。她抬起頭摸摸他的臉:“你確定不要……”。寧玉只是打量的看著她。若柳苦澀一笑，用手摸著他的臉，他的唇，笑容悲涼。寧玉心裡一驚，他剛想說話，就聞見一股香味，腦子昏昏沉沉起來，他努力用手抓住若柳，卻發現若柳的笑容越來越模糊，最後眼前一黑，他睡了過去。

若柳看著睡過去的寧玉，眼淚如決堤般湧出來。她拉著寧玉的手，哭得不能自已。到最後，她還是收拾起心情，給寧玉蓋好被子，把蕭婉欣送給她的簪子放在桌上。在寧玉額頭印上一吻，決然離開。等寧玉從昏睡中醒過來，已經天大亮，他慌亂起身尋找若柳，卻看見那枚簪子，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又離開了。為什麼?她每次都不選擇自己，為什麼?墨雲敲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