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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行迫不及待的抓著公良的手放進了嘴裡,尖銳的虎牙剋制的一磨,香甜的味道緩解了他的飢渴。
他享受的眯了眯眼,將公良好看修長的手指舔了舔。
默默跟在旁邊的路過:……
什麼都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啊?」
路過愣愣的抬起頭,才發現公良是在和身後跟了一路的少年說話。
現在他多少知道對方的身份了,此時天色暗下來,他莫名的就覺得全身發冷。
「沒有。」
清脆的嗓音帶了一點沙啞。
他走近幾步,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善行又開始躁動,公良捏著他的後頸撫摸了一下。
少年停下來,垂到身側的手指捏緊又鬆開,緊抿的唇帶著欲言又止。
公良從不會做刻意為難別人的事,所以他主動解開了對方的糾結:「你還要復仇嗎。」
他想,但他做不到。
「好好想想吧。」
公良從不會刻意為難。
消瘦的影子慢慢融進了黑暗裡。
公良回過頭就看到路過正鼓著大眼睛看著他。
「你怎麼還沒走?」
路過:……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公良認真的想了想,瞥下眼瞼看了眼路過期待的神色。
「你……勇氣可嘉。」
沒有尖叫出來確實心理素質不錯。
「就這?」
「早點回去休息?」
「就這就這?」
看著路過失望中仍舊帶著一絲希冀的眼神。
「你門看得不錯。」
艹!
「我知道了你的大秘密,還看到了一個別人看不到的人,你難道不應該和我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嗎,比如不要告訴別人,不要太擔心,可能我只是天賦異稟開了個天眼什麼的!」
「你知道的不是挺清楚的嗎。」
路過:……
艹艹艹!
「所以我真的是天賦異稟開了天眼?」
「不是,你只是陰氣比較重。」
看著公良施施然離開的背影。
路過站在路燈下陷入了自我懷疑。
陰氣重……氣重……重……
他一個橫掃南大籃球場的系草陰氣重?
幹泥釀的陰氣重!
……
那天過後陳但就再也沒有去過學校,聽說是單方面的申請了休學。
這件事可大可小,大的是休學這件事,小的是陳但這個人。
同時因為廣場舞而扭傷腰的劉老師也重回崗位,這意味著公良的代課也結束了。
不說學校裡有多少學生血書求公良回校,此時造成轟動的人正窩在櫃檯後睡覺。
「哐當」一聲花盆驟然碎裂。
公良睜開眼,外面陽光明媚,正是適合出門的好天氣。
「陳但不見了,他不見了!」
焦急的聲音帶著恐慌。
公良坐起來,淡聲說:「別急。」
他打了個電話給正在上課的路過,對方表示陳但沒有來學校,休學的一系列流程也沒有過來辦理,學校的老師也在找陳但。
「怎麼辦,會不會是那個畜牲去找他了,我就該殺了他,在他出車禍的時候就殺了他!」
悽厲的聲音冒出了陣陣黑氣。
「如果你殺了他,我會親自解決你。」
公良和緩的聲音毫不留情。
他看向拔了花正在玩泥巴的善行,皺著眉對他招了招手。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