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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來,還真是自己太年輕了。
「走走走,清宵,咱們去酒樓喝點,給你壓壓驚。」
他們開口,拉著許清宵去壓壓驚。
許清宵沒有拒絕。
他總覺得這件事情絕對還沒結束。
那個程大人一定不會就此罷休,尤其是最後那一番話,看似是在警惕眾人。
其實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所以現在最好是什麼都不要亂說,也什麼都不要去想,當個普通人,等熬過這段時間再說。
唯一讓許清宵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就是。
趙大夫受了刑。
這是被自己牽連的。
許清宵有些慚愧。
而與此同時。
是夜。
平安縣附近山脈中。
程立東騎在一匹馬上,靜靜注視著夜色。
身後跟隨著數十名官差。
他極其安靜,散發出一種威嚴。
而此時。
身後的鷹鉤鼻下屬忽然開口。
「大人,這個許清宵太過於可疑,要不要安插兩人在身旁?或者說直接殺了,也免得留有禍患?」
他是程立東的下屬,跟了幾十年,自然知曉程立東在想些什麼,所以主動開口,為其排憂。
然而程立東搖了搖頭,語氣平靜無比道。
「不行!」
「若是在其他縣,殺一個差役自然無妨。」
「可惜,李縣令上面有人,我們這番強勢,已經引他不滿,若是再強殺一名差役,告到府君哪裡是小事,但要是到了朝廷裡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新朝剛立,陛下嚴法,朝堂當中波濤洶湧,沒必要為這種事情影響到府君。」
「再者,一個剛剛入品的武者,也翻不起什麼浪花,就算他真的修煉異術,第一次僥倖活了過去,第二次也必然原形畢露。」
「到時無非是麻煩一些,眼下的事情,是儘快抓捕那名逃犯。」
「此人身上,牽扯的事情太大了,府君不能等。」
他出聲。
一番話,冷酷且又凌厲。
第十章:天地文宮,七座雕像
是夜。
已是醜時。
天穹漆黑如墨。
許清宵渾身酒氣的回到家中。
在酒樓足足喝了兩個時辰的酒,許清宵沒有喝太多,甚至喝一回還要去外面催吐一些。
好在的是,已經入品了,身體素質好了不少,酒精免疫也增強了一些。
許清宵不敢喝醉,生怕自己酒後胡言。
吱。
回到家中,許清宵第一件事情便是洗了把冷水臉。
過了片刻,待簡單洗漱一番後,許清宵便坐在家中沉思著一些事情。
李縣令的每一句話,還在腦海當中迴蕩。
許清宵真沒想到,這異術竟然如此可怕。
只要開了頭,就沒有回頭路。
修煉是死。
不修死的更快。
這不是明擺著把人逼上邪路嗎?
自己好說歹說也是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五好青年,讓自己修煉邪功,許清宵萬萬不願意。
如果不是為了救命,許清宵碰都不想碰一下這個鬼異術。
但沒有辦法。
現在已經上了賊船,想下來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希望自己腦海當中那座宮殿了。
想到這裡,許清宵閉上雙眼。
他開始溝通腦海當中的宮殿。
隨著許清宵心逐漸安寧下來,下一刻昏昏欲睡感襲來。
許清宵沒有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