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八)初婚(第3/4 頁)
趁爸爸不在家,就去法院起訴,等爸爸回來了,也離利索了。
她送四姐回來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可思緒早已飛到了四姐和二維頭上。四姐在她家呆十天,除去打麻將外,還和四姐總結去年的拆遷,安排著今年的拆遷,有時還算賬,覺得二維對四姐已言聽計從了,她就是個局外人,連話都插不進去,有時四姐和二維交換著眼色,有隱瞞她的事情。這法人真讓四姐當錯了嗎?對她倆關係並沒有多想,雖然四姐還很風韻,可她長二維十歲,二維怎麼也不會看上比自己大十歲的女人嗎?怎麼也不會找個媽在身邊吧!想著想著她也有了主意,下月開始拆遷,說啥也不在家這邊看堆了,像個尼姑一樣在這邊修行,就和二維在一起。
四姐來到了法院,接待她的也是名女法官,聽四姐敘述過後,“這個好辦你起訴你愛人就行了,第一讓你愛人爸或媽代簽傳票,轉達給他;第二我們可以走公函給他送傳票,他自己也可以出庭,也可以委託他人代理出庭;第三我們可以走公告,到期也可缺席判決。”
四姐於是提起了訴訟,她愛人委託了代理人出席,法庭走了下程式就判離婚了。
四姐下定了狠心,想做就做到底,到醫院又把節育環摘了下來,得給二維生個孩子,最好生個小男孩,就把二維拴住了。
二維通力工準備明天開始拆遷了,她看了二維一眼,理直氣壯的說道:“明天上午活我也去。”“你去幹啥?那家這邊咋整?”“幹啥都行,不就是扒房子嗎?我和力工一樣幹活,家這邊都交給你爸吧!”二維沒有吱聲,但滿臉不高興的表情。
早晨她和二維騎著腳踏車向縣城奔去,二維噘著嘴在前邊,她跟在後邊,已失去了往日並行和有說有鬧的場景了。到了拆遷現場,二維看了她一眼,“正好師傅還沒回來,你就領他們扒房子吧!”二維和她賭著氣,幹就幹唄!有啥?啥活沒幹過?
對於她的到來和表情,四姐也看了出來和心裡也明白,一定是和二維鬧矛盾了,或已對她產生了某種想法,只是悄悄的在背後觀察和琢磨。
連續幹了五天,二弟又往回運了很多了舊物,晚上臨睡時,二維又對她說:“明天別去了,還在這邊規整東西,有買的還能賣點。”她激動了起來,“二維不是說好了吧!我就跟你在一起,這邊交給你爸爸嗎!”“二維又發怒了,大聲吼著,“不行,就得在這邊。”她也被激怒了,“咋不行,礙你事了,還是少幹活了。”
常言說得好,夫妻就怕吵第一架,吵了第一架,就不愁第二架了,有了第二架,必然有第三架,以後也就家常便飯了,她倆又吵了起來。
第二天早晨也沒吃飯,誰也沒理誰,二維騎著腳踏車走出了院門,她也急忙騎著跟在後邊,剛出屯子,還未到存放東西的地方,二維停了下來,“你在不在這邊。”“我就不在這邊,就和你去。”“好,我讓你去。”二維抓住她的腳踏車前軲轤,用腳用力一蹬,用手一掰,就把車圈給揆了過去。他真的急了,這綠色亮瓦蓋腳踏車還是那年賣菜掙錢和大弟弟買的呢!四個弟弟和爺爺,爸爸都沒有讓碰過,有點泥水路自己都扛起來,現在仍有九成新,你硬給掰壞了。她在地面上撿起個拳頭般大的土疙瘩向二維打去,二維一閃身躲了過去,騎著腳踏車跑了。
你不讓去,我非去不可,他拎著前車把,後軲轤著地轉著,把腳踏車推到了小木房,乘車去了縣城。到那賭氣領著力工幹活,真應了那句話:家和萬事興,不和一事無成。這一賭氣,慘劇就瞬間發生了。
剛把那個較高的房子拆的就剩東山牆矗立著,最高點三角立柱距地面也得有四米多高。也不知是哪位力工的主意,推倒算了。她並沒有阻止,也認為推倒了又省工又省力,還找來木杆子頂上,十幾個人並排用手撐在牆上,“一、二、三。”一齊用力,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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