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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良”這個名字,感覺有些耳熟,立馬想起來中午時分在街上和東方雲明見面的時候手下說過的那個監視徐一航的那個討熱軍,這才明白竹木純一來的真正目的,於是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說:“討熱軍司令部門口殺人,這跟我八竿子打不到,我能有什麼看法?”
“榮會長說笑了,置身局外之人才能夠看得最清楚。”
“將軍不會是懷疑榮某派人乾的吧,我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殺他幹什麼?不過你們要真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反正人被殺了,你們說什麼是什麼。”
“榮會長別誤會,我並沒有懷疑榮會長對大日本帝國的忠心……”竹木純一笑著說。
“打住!”榮石打斷了竹木純一的話,“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不存在誰對誰忠心的問題,這一點將軍恐怕要搞清楚。”
“好吧,不過我確實沒懷疑過榮會長的合作誠意。慶幸的是,這個袁世良還沒死,等他在醫院裡醒過來就可以告訴我們真相了,到時候還請榮會長幫忙!”竹木純一說。
“沒死?!”榮石聽到這話頓時心裡一緊,立刻又說,“既然沒死,那等他醒過來你們不就知道誰是兇手了嗎,那還需要我幫什麼忙?”
“榮會長,袁世良是杜義恩派去監視徐一航的同夥的,他肯定是看到救徐一航的人的身份,所以才要被人滅口,他醒過來之後肯定會告訴我們是誰救了徐一航,但是現在徐一航已經藏起來了,我們就算知道了誰救的徐一航,也需要榮會長幫我們把他找出來,不是嗎?”竹木純一一步步地試探著榮石。
“將軍還是在懷疑榮某,要不然怎麼會把這麼機密的事告訴我這個商人呢。不過你們的懷疑有道理,因為在承德,恐怕只有榮家才敢幹這事,可惜的是,這只不過是你們毫無根據的猜測。”榮石說。
聽到這話,竹木身後的杜義恩說話了:“榮石,我們在袁世良身上取出了12顆德制魯格9mm手槍彈,這種子彈只有魯格手槍和mp18衝鋒槍使用,你手下的人有不少是用mp18的吧。”
“全中國用mp18的人多了去了,義勇軍還使用這種槍呢,再說了,今天承德城裡混進了義勇軍,你又不是不知道。”榮石語氣強硬地說。
正在杜義恩被榮石說得啞口無言的時候,一個叫趙政文的偽軍排長突然闖進來,滿頭大汗,喘著氣說:“將軍,袁世良醒了!”
竹木純一和杜義恩聽到這話頓時眼前一亮,而榮石則將左手暗暗伸向了插在腰間的手槍,準備隨時魚死網破。
竹木問:“他怎麼說?”
趙政文喘了一口氣說:“他說,徐一航是呂良彪派人救走的。”
“什麼?!”所有的人聽到這句話無不吃驚,榮石聽到這個偽軍的話也感覺不可思議,徐一航明明是榮意他們救走的,怎麼變成了呂良彪動的手,袁世良絕對不可能幫自己掩護,那麼一切只有一個解釋:這個趙政文在掩護榮家,同時也是在掩護徐一航。
榮石不動聲色地說:“竹木將軍,我真是佩服你們的應變能力,杜團長剛剛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就進來了這麼個排長,拿這種說辭來解圍,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榮會長此話怎講?”竹木純一回過神來問。
“呂良彪和榮某,如果我們兩人之中有一個人救了徐一航,你們願意相信相信是榮某乾的還是呂良彪乾的?呂良彪跟徐一航可是有血海深仇的,他會救徐一航?這話你們自己都不相信吧。”
竹木純一看向趙政文,趙政文說:“袁世良就是這麼說的,不過他沒有完全醒過來,他只說了一句‘救徐一航的是呂良彪’然後又昏迷了。”
竹木純一想了想,對榮石說:“看來這事不用麻煩榮會長了,呂良彪就在討熱軍司令部,不過徐一航的事還是請榮會長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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