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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中秋夜最危急的時候才可使用。”
一隻白瓷藥瓶快速地落入冷霄手中,臨行前,他老人家還不忘提示:“記得替我留一盒棗泥和蓮蓉雙黃口味的月餅哦!”已遠揚的聲音仍似洪鐘,內力可見一般。
冷霄面無表情地握著瓷瓶,不知恩師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老早就知道白髮仙翁的落腳處,至於為何不說,原因很難猜測。
不過就恩師個性推斷,正是他常提的那句話——時機未到。如今,他提供了白髮仙翁的落腳處,是否說明時機已到?!
“來人!”冷霄望著恩師消失的天空喝令。
兩名身手矯健的黑白使者倏地出現。
“冷情拜見少主。”一名纖弱女子蒙著面紗謙恭地向冷霄致意。
一旁的白衣使者抱拳向主子致意,“冷卓向少主請安。”
兩人多年來一直擔任冷霄的左右護衛,武功與智謀均在眾人之上,也因此,若有人想加入絕色世家,都必須透過他倆的測驗,才能為少主效命。
“去準備一些簡單的行囊,朝祁連山出發。”冷霄那雙灼亮的眼,已透露出勢在必得的決心。
“是!”二人旋即領命而去。
夜深了,大地靜默,萬籟俱寂,祁連山下只見一道雲霧直奔天際,遮掩住幽冷的月圓之夜。
“啊——”淒厲的叫聲,發自山下那棟茅草小屋。
不遠處,隱約可以聽見疾風掠過的聲響,伴著淺淺的呼吸聲,直朝小茅屋而去。
“該死的老頭!怎麼還不回來?”淒厲的女聲頓時化作粗嘎的男子惡咒聲。
“啊——痛死我了!這老頭一定是貪戀外頭的粽子好吃,忘了我在這兒受苦受難!早知道就拿把千年寒冰鎖把他給鎖住,啊——臭老頭!”惡咒的粗聲,有著急於宣洩的痛楚。
“砰”地一聲,小茅屋的門被打了開來。
“臭丫頭,十里外就聽見你詛咒師父我了。要不是為了你,我幹嗎放著外頭好吃的東西不吃,提早趕回來!真是好心沒好報。”一頭雪白長髮、長鬍須的老翁,氣定神閒地走了進來,將在床上痛得打滾的徒兒給扶正,輸以真氣。
半盞茶時間一過,他便收手將她放回床上,冷冷地嘲笑道:“丫頭,照理說,你這個怪病經師父這麼多年的調養及傳你內功護體,每次發病的時間及疼痛都該逐漸減少才對!為何這次會如此嚴重?!”
“我怎麼知道!”她沒好氣地說。
“我看你這丫頭八成是犯相思了!”持著白鬍,賊賊地取笑。
只剩半條命的梅絕色,摸著自己突生的喉結,粗聲粗氣的低吼:“你真是為老不尊的師父!好歹我也是個姑娘家;你又不是我娘,跟我說這麼不害躁的話也不怕人家取笑!”瞄著手臂上病發之後才冒出的兩排黑絨絨的汗毛,真想拿塊豆腐自殺算了。
“梅丫頭,自從你十二歲來到我這兒療養,我想你爹孃大概也忘了你這個時陰時陽的怪丫頭了吧?!我若不治好你,你這輩子恐怕得陪我在此修練了。”
“去去去!和你同修行只會修得一張不正經的嘴;我依舊是個不男不女、全身是毒的怪物。”梅絕色微微輕嘆,自貶中不免有三分落寞。
她只知道在她出生的那一刻,有一白髮老人告訴她爹,當她初潮來時,最好將她交給他調養,以免日後成了不男不女的陰陽人!
的確,在她初潮的那一天,也就是六年前的中秋夜,她的身體起了非常大的變化。
在一陣劇烈疼痛中,喉結隨著撕扯的痛處慢慢凸了起來,原本白皙的四肢也在那時長起了與男人一般的黑絨汗毛,簡直嚇壞了她的爹孃及四個兄長。在這時白髮老人,也就是她現在的師父再次出現了。在爹孃的首肯下,將她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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