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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了,我怎麼辦?這禍是你們惹的!”那劉三郎一走於大人也偷笑著走了,蘇懷安一看急得在後面直叫,可不管他怎麼叫那二人都頭也不回。蘇懷安知道得自己去過這道坎兒了,苦著臉回來望著江月,哭喪著臉求著:“江先生,您別這樣好不?好歹看著我跟你走了這一趟的份上,給我點兒面子?”
“我給你面子,你可給過我面子?”江月冷冷地看著蘇懷安反問著。
“先生這是說的哪裡話?我一直對先生都很禮敬的!”蘇懷安說著就打起了比方,舉起了例子。
江月不耐煩地一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待他停住才說:“這些都是虛的,好話誰不會說?奉承誰又不會?只有到了緊急、危難的關頭才看得人的真心!”
“這,這話兒哪裡說的?”蘇懷安一臉的茫然,他確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哪裡說的?我就這裡說的,就剛那事兒說的!”江月提起這事就想起自己看到蘇懷安不在這個屋裡的心情,那種滋味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受。她深吸了兩口氣,儘量地控制自己不要跟這個老頭子動手,咬著牙關把話挑明:“你既說對我禮敬有佳,我只問你,如果剛才那個人對我不軌,你是不是也要躲到屋外去?”
蘇懷安這才明白江月惱怒的是什麼,大呼冤枉:“先生,我冤枉啊。我不是躲出去的,是於大人把我叫出去的!”說罷蘇懷安蠻緊張地望著江月,急急地問道:“那個人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哼!”江月冷哼一聲,說:“他要是真對我怎麼樣早就出了這個門了!”說罷瞪著蘇懷安怒道:“我要不是怕給你們老爺惹著麻煩,我剛才就不會讓那個出門!”
“阿彌陀佛,沒有事就好。先生好人有好命,且是大福大貴之人,自有天上神明保佑!”蘇懷安一聽沒有出事便稱了一聲阿彌陀佛,又連帶著將江月捧了一番。
江月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也不理他,抱著自己的東西轉身就走,到了臥室將東西整理包好。這個時候小梅在外頭喊話了,說是車馬已經備好。
蘇懷安見這樣就急了,求著江月不要走,又認了錯,還對以後做了保證,可還是勸不住江月,急了只得跑去找劉三郎與於大人。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辦法,反正在江月登車的時候於大人被他拖來了,而且還衝著江月施了禮道了歉。
江月自然是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改變決定,冷冷地領了此人的大禮後還是要走。就在這個時候劉三郎推開了他房門的窗戶,衝著江月冷聲地說:“我原以為江先生與別的女子不同,是一個有擔當,不計小節有非同一般胸襟的奇女子。今日一見不過爾耳!”
“如你所說,奇女子就該厚顏不知辱?”江月也不發怵反問回去,不等那劉三郎回言她便說道:“就如公子所說,我該不計小節,不與公子一些無禮之舉計較。但我卻不能不與他蘇懷安計較!我是他們公子爺請回去的幕僚,他口口聲聲尊我一聲先生,但見我遇危、遇急之時卻避爾遠之,有這樣的僕人,可見他主人如何,那樣的人我江月不屑給他賣命!”
聽得江月這樣說,於大人上前了一步,朝江月抱拳說道:“若是這麼個原因,倒是在下的錯!先生有所不知,蘇老先生是我的故友,是我把他從屋裡叫出來的。不是因為蘇兄不顧先生的安危,只是我知道我們這位大人不會對先生有什麼不利。”一番解釋見江月面色緩了一些便哈哈一笑,將江月還未收進車裡的行禮拿下來,笑著勸道:“都是在下的不是,江先生就不要為難蘇兄了!”說罷見江月還不想下車的樣子,便走到低下頭悄聲地對江月說:“丫頭,看你的樣子也就十七八歲,我都五十二了,當你當爹都足了,給點面子吧!”
前面說了幾大車就後面一句還合江月的意,江月一聽心就動了。
於大是何等人物,江月光眨一眼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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