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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遮,可手裡除了手機就只有肩膀上那個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白色小包。
能遮一點是一點。
陸知鳶紅著臉,把包往裙擺處壓。
欲蓋彌彰的,讓江梟突然冷出一聲笑,「大晚上的,你穿成這樣幹嘛?」
都沒給陸知鳶開口的機會,他又沉著聲音追了一句:「簡訊裡怎麼說的,是不是讓你在家裡等我?」
陸知鳶偏著臉,眼眸亂瞟,也不說話。
結果,江梟一步跨到她面前,胳膊攬到她肩膀,把她身子往後一轉:「回去換身衣服!」
「我不要!」陸知鳶想都不想就拒絕:「我好不容易選的!」
話音落地,陸知鳶腦中轟地一聲。
就這麼把自己的心思掀了個底朝天,陸知鳶先是無辜眨了眨眼,下一秒,紅暈直接在她臉上炸開。
江梟深深望進她的眼。
四周寂靜無聲幾秒。
短暫恍神後,陸知鳶慌忙改口:「回、回去,在家的時候感覺還、還挺熱的,沒想到風這麼涼」
結果她抬腳剛走一步,胳膊就被攥住了。
「別換了,」目光從她粉色的裙擺攀回她臉上,江梟垂眸又看她一眼:「這樣也挺好的。」
陸知鳶:「」
那天晚上,陸知鳶穿的是小香風粉色粗呢三件套。
跟在江梟身後,走進了六號街街尾的挽挽有人家。
上樓梯的時候,江梟讓她走在了前面。
陸知鳶當時以為他是秉著女士優先。
其實不是。
他沒那麼紳士,讓她走前面,完全是因為樓下有客人,而陸知鳶腿上的裙子只到大腿一半。
他頂多算是個護花使者。
喜歡的女人,可以隨便穿她喜歡穿的衣服,但是,他會用身體護著。
到了二樓,陸知鳶把肩膀上那隻小包遞給了他:「幫我拿一下。」
江梟也沒多想,伸手接到手裡,下一秒,他看向圈進自己臂彎的小手。
大晚上的穿個短裙過來,臉上還化了妝,這會兒,又讓他拿包,又挽著他胳膊。
這是借著讓他請客的由頭昭告她和他的關係?
眉眼裡的笑意慢慢聚攏到唇角。
江梟一臉深意地把目光落到她臉上。
見她風輕雲淡,一臉鎮定。
江梟在心裡笑了聲,還真挺那麼回事。
見他杵在原地不走,還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的臉看。
陸知鳶心裡可沒面上那麼淡定,她輕咳一聲,理直氣壯似的:「我怕崴著腳。」
江梟順勢朝她腳上看過去一眼。
黑色的絨面尖頭高跟鞋,把她本就白皙的腳面襯的跟白藕似的。
目光不經意地又將她那兩條露在外的長腿自下而上掃過。
想到今晚來的都是男人,江梟心底的愉悅又參了點醋意。
話一出口,帶了幾分教訓人的口氣:「那你還穿?」
陸知鳶心虛著,沒看直視他,眼角睨過去,聲音低了幾分:「朋友送的,就穿著看看看磨不磨腳」
還挺會找理由。
江梟也不戳穿她,笑說:「那你這朋友眼光還挺好。」
陸知鳶在心裡品了品他這話。
越品越覺得他好像在誇她。
那是誇她的鞋好看,還是誇她穿著很好看呢?
陸知鳶抿了抿唇:「我、我很少穿高跟鞋。」
是很少穿。
他今天是第一次看。
「要是喜歡,以後可以常穿。」說完,他領著胳膊裡的那隻小手往包廂去。
到了門口,陸知鳶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