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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來到安然的身邊,說:“你還吃得消嗎?走了一天,怪累的,你還是去睡覺吧。我來在這裡添柴。”
安然望著逐月那認真的樣子微笑了一下說:“我怎麼忍心讓你守夜呢?去吧,去睡吧!”
逐月用手撫摸了一下安然的肩膀,然後走向大樹下的塑膠布。
桑美躺在那裡,忽然有一個東西掉落在桑美的臉上,桑美用手一摸,不禁大叫起來。“哇!毛毛蟲,這樹上再往下掉毛毛蟲啊!這可怎麼睡啊?”
逐月說:“現在已經是這種條件了,還能夠奢求什麼?將就睡吧。”
桑美像擲一隻死老鼠一樣把那條毛毛蟲厭惡地扔到了篝火邊。於是兩個女孩都躺在塑膠布上睡覺,桑美不一會就睡著了。而逐月翻來覆去的,也進入了夢想,她夢見了自己的母親。
安然看著地面上爬來爬去的毛毛蟲,忽然一根燒紅的火炭滾落下來,轉眼間毛毛蟲就成了一團灰燼。
安然嘆了口氣說:“生命的卑微和痛苦掙扎,豈不是就像這隻毛毛蟲一樣,盲目而容易死亡?不能夠像自己的本願那樣,幸福地生活。”
由於點起了篝火,所以一些狼蟲虎豹都不敢近前,前半夜還算安好。安然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篝火,發呆,不時地向著裡面填一些薪柴。
叢林裡面出了不時地傳出一些夜貓子的奇怪叫聲,其他的時候,還是比較寂靜的。
忽然在旁邊的樹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安然警覺了起來,右手實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捏在手中,隨時準備扔出去。然而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消失了。安然想,也許是什麼夜間小獸在活動。
夜間閒著無事,於是從口袋裡拿出來一本常看的小說,是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光線昏暗,看了幾頁就覺得眼睛酸澀。於是將袖珍小說,放進口袋之中,還沒等安然將手從口袋裡拿出來,忽然間,一把羽箭帶著呼嘯之聲,迅疾地射向安然的頭部,這一驚安然非同小可。
安然的頭一偏,羽箭呼嘯著劃過安然的臉頰。射在安然背後的樹幹之上。安然覺得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猶如火燒。原來是箭尾的翎羽刮破了安然的面頰。
不好!有毒!安然忽然感到有一股邪氣的物質進入了自己的血液。於是趕快啟動自愈術,療毒。
安然的治癒術已經達到了相當的水平,雖然是罕見的劇毒但是安然只三秒鐘的功夫就已經全無影響了。
安然起身躍起,來到樹叢旁,檢視,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迅疾地隱沒到茫茫的樹林之中了。
“是誰?”安然大叫一聲,但是沒有人回答。安然沒有追,因為逐月和桑美尚在自己的身後,已經入眠。安然不能夠拋棄他們不管。
這個時候,逐月忽然夢到了絳天,那雙血紅色的眼睛讓逐月驚嚇的從夢中醒來。
逐月一下子坐起來,發現篝火旁不見了安然。而對面的樹幹上竟然插著一支箭羽。逐月就知道出事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箭羽。
逐月看到安然從黑暗處走到箭羽旁邊,將箭羽從樹幹深處拔了出來,仔細地檢視箭羽的構造。
逐月來到安然身邊,輕輕地問:“發生了什麼事?”
安然回頭看了看逐月,將箭羽遞給了逐月說:“這叢林裡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也許就是叢林女巫。”
逐月說:“你怎麼認定那就是叢林女巫呢?”
安然說:“我看到了那個身影,雖然看不清面目,但是從衣著來看,是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身材瘦弱,但是步履輕快。一個生活在叢林之中的女子,難道不是叢林女巫嗎?”
逐月看了看這隻羽箭,只見,箭桿部分就是用榕樹樹幹的材料製成的。而劍尖部分,使用鐵器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