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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走了進去。&ldo;這麼說你有武器了。&rdo;

&ldo;有了。&rdo;

&ldo;吉賽萊?布倫南是怎麼說的？&rdo;

邁克搖搖頭，&ldo;我們不知道。&rdo;

&ldo;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把她關起來了嗎？&rdo;

&ldo;沒抓到她，她媽媽說她已經三天沒回家了。史密斯說自從埃倫被殺的當天下

午他就再沒見過吉賽萊?布倫南。&rdo;

&ldo;你覺得是他把她幹掉了？&rdo;

邁克聳聳肩。&ldo;誰知道呢？什麼事都有可能。&rdo;

特麗絲站了起來，邁克向她點點頭。&ldo;你好，阿爾賓太太。&rdo;

特麗絲朝他一笑，&ldo;你好。&rdo;他又看著丈夫說道，&ldo;我去睡覺了。你這兒也不

需要我幹什麼，對吧？&rdo;

杜戈看看錶，&ldo;這才合點半。&rdo;

&ldo;我今天太忙了。&rdo;

&ldo;是啊，我們都一樣。&rdo;

&ldo;再見了，&rdo;她向邁克擺擺手。

&ldo;晚安。&rdo;

杜戈把一張椅子拉過來放在咖啡桌旁，他又指指長沙發讓麥克坐下。這位年輕

的警官疲乏地坐下來，把相簿放在桌上。&ldo;你知道朗達太太會畫畫嗎？&rdo;

&ldo;什麼？&rdo;

&ldo;她畫畫，就像個業餘畫家。&rdo;

杜戈困惑不解地搖搖頭，&ldo;不，不知道。這又有什麼關係呢？&rdo;

邁克伸手拿起相簿。&ldo;我們在她的壁櫥裡發現了一些畫，這是她的秘密。&rdo;他

說著開啟相簿，杜戈這時馬上意識到接下來他會看到什麼。&ldo;我不應該把這些拿給

你看，這屬於警方的證據。警長說如果這些畫只能證明作者的心態失常，此外，什

麼意義都沒有，但是……&rdo;他抬頭看著杜戈並且把開啟的相簿推了過去。

這些畫作的確讓人看了感到心煩意亂，顏色很鮮艷但很俗氣，表現主義的畫風，

有稜有角的。杜戈盯著第一張畫布上的作品，上面畫的是一個身穿藍制服的人，手

裡拿著一根帶齒的棒球球棒，腳下踩著無數張人臉，這些人表情痛苦，在呼天喊地。

畫面上的天空是紅色的，這是有象徵意義的，那個人的頭髮也是火紅火紅的，而頭

卻是個猙獰的白骷髏。最後一張畫沒有畫完，上面是那個郵差，手裡的長柄鐮把幾

個婦女穿到了一起。

&ldo;看來她知道會出這種事，&rdo;邁克說道。

杜戈合上相簿。&ldo;這又怎麼樣呢？誰不知道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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