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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想起來那會兒楊明月還和時湛混到了一起。

聽著小五說起了時湛，楊明月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了。

&ldo;知道了，他是你的心肝寶貝，我說不得。&rdo;小五見楊明月不開心，也知道楊明月是不喜歡自己提起時湛了。

楊明月搖了搖頭，倒不是覺得小五說不得。

只是忽然的想起那麼多的事情，現在聽見這個名字，有點兒複雜。

楊明月作為一個寫小說的，也看那些網路文學作品，其中包括了那些渣賤文。

她和時湛之間，倒是有那麼點兒像的。

曾經的魚晚，執迷不悟的愛著時湛，搭上了性命。

楊明月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

當局者，總是想太多。

她若是一個局外人，定然是說，該分分，這種男人留著過年嗎？

可，執著了那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下。

何況，她感覺到時湛也不一樣了。他對自己，未必沒有半分的真心。

&ldo;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現在有點兒迷惘。&rdo;楊明月解釋了一句。

小五沉默了片刻，他明白楊明月的意思。

&ldo;乾脆，我把他煉成傀儡，到時候你就沒那麼多煩惱了。&rdo;這個也並不是一時興起說的，小五之前就有過這樣的想法。

他設想過他的魚丸如果清醒了，還惦記著時湛，那他就把時湛做成傀儡，天天伺候著魚丸。

&ldo;小五，你……&rdo;楊明月有些心驚，因為她所認識的小五從不會有這樣可怕的念頭。

&ldo;魚丸，你該知道的，我是墟山之主。&rdo;小五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現在的模樣，他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從他成為墟山的主人的那一刻，就沒有了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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