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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覺得你有點不一樣,他確定對你感覺不一樣。我當時沒在意,覺得你們兩個挺配的,敷衍說那就去表白啊。」
鬱冬野:「你知道他怎麼回我的嗎?」
施煙涵搖頭。
「他說,可是他好像根本沒時間談戀愛。如果在一起了不能讓對方有安全,不能隨叫隨到時刻陪伴,那談戀愛的意義是什麼。」
說到這,鬱冬野語氣有點得意,又有點愧疚:「我當時就說,瞻前顧後猶豫不決,你永遠不會得到幸福。他當時應該被我說上頭了,一晚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發什麼,但肯定是在跟你聊天。」
「這小子,嘴上應了要和你說清楚。結果自己又想了很久,一直到快開學才找的你。」
聽到這,施煙涵還沒什麼觸動。談戀愛前深思熟慮,大部分負責人的人都會這麼做,她不意外。
「他那時候天天學習,搞專案,有空就要去公司幫他家裡。這點怪我,只要是他有空的時候就會被我們幾個朋友拉去打球,想著鍛鍊身體。」
他回憶了一下:「你應該只去過幾次,兄弟幾個開玩笑說他是不是要釣魚?籃球場美女那麼多,大部分都是來看他的。他不帶著正牌女朋友出來,反而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外面人很多,他沒有立刻回應,自己收東西在邊上坐著。等拉拉隊走了,一群人往更衣室去的時候,他把門關上,頭一回這麼嚴肅地警告我們,叫我們不要跟著那些人瞎說。
他說,我們什麼都可以開玩笑,但是施煙涵不可以。但凡觸及到你的利益,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冷著臉,一比一還原他那個冷漠的爹。」
施煙涵垂著頭,安靜地聽,任由鬱冬野抽絲剝繭地把她傷口一點點揭開:「可是他真的很少告訴我他的行程。就連他有籃球比賽,我都是聽書冉或者你說的,我覺得我已經很寬容了。我可以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但起碼不要讓我變成最後一個。」
「是的,當時我和凌灼就問過他。尤其是凌灼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件事格外上心,總是問總是問。顧嘉裕有一次被問煩了,嚇得我和凌灼一動不敢動。」
施煙涵問:「他怎麼解釋的?」
「他說你以前跟他提起過,你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吵鬧,更討厭在人堆裡變成引人注目的一個。你都不知道,那次打校賽回來,就是你來的那一次,他在更衣室嘴角就沒掉下來過。」
她指尖顫了顫。又是類似的原因,她隨口一句,他卻很認真地記住了。
「後來學校論壇不是總是有人罵你嗎,我跟你說,這哥們兒但凡有時間都在高強度視監帖子,只要出現你的名字,他立刻舉報處理,嚴重的都收到過律師函。你看到的那些,多半是他在忙還沒來得及弄。」
施煙涵這邊氣壓逐漸低沉,語氣平淡地問:「除了這些呢?有沒有新鮮一點的。」
鬱冬野看她情緒不對,開玩笑道:「挑豬肉呢?還新鮮。」
「……」
「你倆分手那次,我不是幫你把那些禮物「偷」出來了嗎,後來你扔到隔壁宿舍樓的垃圾桶裡那箱。」
「記得,我在他家見到了。」
他冷呵一聲,至今都覺得離譜:「那天晚上的雨下得好大,時不時炸一道雷,我們仨——」他頓了一下,有點嫌棄:「那還是我和凌灼長那麼大第一次翻垃圾桶。顧嘉裕跟個瘋子一樣,早不去晚不去,非要下雨了才去,把你送他的東西一件件收回來了。」
「說這個不是道德綁架你,純屬是讓你知道一下這個人幹過什麼離譜事。」他求生欲很強地補充,之後在手機上又讓人送了兩杯酒進來。
「我出國之後,他有怎麼樣嗎?」施煙涵問。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段完全空白期,為了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