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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受不了。
盧修斯嘴角抽了抽,青春藥劑很難得,說實話他也很垂涎,現在有免費的提供當然好。但是對方給他青春藥劑的初衷可就讓他膈應了,這不是明擺著說嫌他太老嘛!
“要我餵你喝嗎?”禹樂輕輕問道,在盧修斯聽來就像是威脅似的。
盧修斯一仰頭,就把那鮮紅色的像是血液一樣的魔藥一口喝了下去,一股酸澀鹹苦的冷冰冰的液體順著食道滑入了胃裡,火辣辣的感覺從嘴裡開始一直蔓延到胃裡,真可謂冰火兩重天啊!這味道,要不是他久經斯內普的魔藥考驗,說不定就吐出來了。
這魔藥立竿見影,火熱的感覺從身體裡散發出來,盧修斯白色的面板上浮現出一抹血色,整個人紅通通的,就像是燒熟了的蝦子一樣。
盧修斯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火焰中烘烤一樣,很熱、非常熱,他腳一軟,就癱軟在禹樂的懷裡。他的意識在高熱中漸漸模糊,下意識地尋找著能令他感覺舒適的存在,而禹樂,就是他感覺涼意的源頭。
盧修斯蹭著禹樂,他只感覺到在他的體內,有著什麼被不斷地煅燒,然後雜質被不斷地排放出體外。
禹樂黑著臉,雖然盧修斯的親近很得他意,但是黑乎乎油膩膩的雜質堆積在盧修斯的體表,散發出難聞的惡臭,這就很不美妙了。
盧修斯狠狠地皺了皺眉,這味道,太不貴族了!盧修斯終於清醒了一點,他作為馬爾福家族的族長,應該在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優雅得體的,美麗閃耀的。
禹樂呵呵一笑,盧修斯那嫌棄的表情著實取悅了他:“要幫忙嗎?”
盧修斯一瞪眼,咬牙切齒道:“你說呢?”
禹樂一個“清水如泉”,一個大大的水球包裹住了他們兩人,並且旋轉了起來。髒汙順著水流被甩出了水球,涼涼的水溫也讓盧修斯感覺好了許多,至少他能夠保持住自己的神智了。
而此刻的問題是,盧修斯掙扎著,他快窒息了。可是,一雙有力的手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腰,讓他怎麼也逃離不了。
盧修斯灰色的眼瞳裡有著驚慌,一手拍打著腰間的雙手,一手推著禹樂的身體,可惜,所有的動作都在下一瞬間被鎮壓。
禹樂覆上了盧修斯的唇,那甜美的味道他可是回味再三,這次怎麼著也得抓住時機再嘗一下。如果要問,剛吻完兒子吻父親的感覺是什麼,大概也就是青蘋果和熟透的水蜜桃的區別吧!其實,在禹樂的眼中,德拉科是德拉科,盧修斯是盧修斯,他們從來都是單獨的個體,而不是馬爾福父子,所以他們是不是父子對他都不曾有影響。
盧修斯貪婪地接受著禹樂輸送過來的氣息,他抱上了禹樂的腦袋,呼吸著帶有清香的禹樂嘴裡的空氣。覺得渾身舒暢的盧修斯直覺地感到,自己的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有什麼在悄悄地改變。
禹樂敏感地發覺盧修斯的身體產生了細微的變化,早在上一次他就已經探明瞭,早已定型的盧修斯的體內,月精靈的血脈力量佔據了主導地位,這也就是說,盧修斯他並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選擇月精靈血脈,而這次的變化,似乎讓月精靈的血脈力量波動更強烈了些,像是被激發了一小部分力量。
說來,盧修斯的月精靈主導還是讓禹樂有不小的驚訝,畢竟精靈是很專情的生物,他們往往只執著於真愛,並潔身自好,但盧修斯放蕩的行為顯然並不像是一個精靈,反而德拉科的表現更有些精靈的特質。難道馬爾福涼薄的天性真有那麼強大?
終於,水球散去,盧修斯狼狽不堪地推開禹樂,他實在是沒想到,禹樂竟然只憑著一雙手,就讓他欲仙欲死,還發洩了出來。盧修斯踉蹌著站了起來,拾起蛇杖給自己來了一個快乾咒——雖然他知道這樣很傷面板和頭髮也顧不得了,又給四散的衣服碎片一個恢復如初,匆匆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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