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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藤壺的手,“難為你能這樣想,不過沒有關係,讓泉偶爾去討教一下就可以了。”
“是呢,母親殿下,兒臣一定不會打擾到皇兄陛下處理政事的。”
知道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餘地了,中宮笑了一下也當預設了下來。只不過這笑容中有多少勉強之意,也並不被在場之人知曉了。
“你接下來怕是有的煩惱了,”螢側了側身體,朝朱雀那邊傾斜了一點,“這個小鬼可不知有多煩人,被他纏上了怕是比和大臣們說話還累。”
朱雀斜睨了螢一眼,“不是還有你麼,我看你教得也很好呀。”
螢被這一眼瞧得心裡陣陣發酥,嘴上慢了半拍,徹徹底底接下了陪東宮一起好好玩耍的艱難任務。
這廂正說到東宮最近的學業,源氏公子才姍姍來遲。他走進來的時候,螢發現不論是髮髻還是服飾,這位光君已經換了個徹底。他扯了扯朱雀的袖子,示意朱雀去看。陛下掃了一眼,一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到源氏公子來,桐壺院是真心高興的。他忙朝兒子招手,示意他上前來。源氏跪地行了參拜禮,口中道:“來時路上衣衫不整,過於失宜,還望父皇見諒。”
“無妨無妨,今日天氣炎熱。想是出了大汗,整理一番並無過錯,快過來吧。”
“謝父皇,”說過謝源氏起身,看到桐壺院身邊坐著的中宮很是驚訝,面上直接表露了出來。
“今日本團聚的日子,不必做那些迴避的舉動,是我讓她留在這裡的。”桐壺院揮了揮手,表示不必在意。在場人口中紛紛稱讚陛下厚誼。
源氏公子來了之後,氣氛便和諧多了。桐壺院對他的關係是十分真切的,而光君又是一個很會照顧氣氛的人,所以每個人都不會沒有話說。倒也是其樂融融,真有團聚的意思。
桐壺院喜愛挑一些孩子們的趣事來說,特別是源氏公子的。說到他有一次在內中更衣,聽到有一位老宮侍和源氏表白的話。自己的覺得有趣,便躲在後面多聽了許久。甚至在光君快應付不下去的時候,出來勸解光君不如接受了這位宮侍的一番好意呢。
桐壺院將當時的情景描述得繪聲繪色,仿若重現一般,在場之人無不應笑。只是源氏公子面上笑著,心裡卻是發苦。那位風韻猶存的宮侍讓他可吃了不少麻煩,擺脫她可實在不容易。而昨晚那場名不副實的男女情會也正是因為這位宮侍引起的。想到這裡,源氏公子可更加慪氣了。
而桐壺院君說出這些東西的時候,並不避諱在場的中宮殿下,只當是孩子年輕時的好笑事。這可讓源氏五味雜陳,心碎欲裂。只擔心中宮聽了這些話,愈發不肯與自己來往。但是縱然是自己備受煎熬,也不能打斷來自父皇的調侃,可真是將人愁煞。
。
到了晚間的時候,朱雀院中舉大宴。
上有皇子王親,下有公卿大臣,自然是繁華瑰麗景象。坐在主座玉席上的桐壺院彷彿回到了在位時的情形,心中也生出一些豪氣來。舉杯與大家同飲,興致十分高昂的樣子。
晚宴上觥籌交錯,往來密切當不必多提。來給帥宮殿下敬酒的人很多,雖然他不會輕易喝醉,但也不想多喝。拎起酒壺,他往朱雀側後的位置一挪,這樣一來可沒有人再敢上來敬酒了。
“螢,你怎麼坐到這裡來了?”桐壺院已經有些醉了,見到帥宮有些驚奇地問。
“兒臣不勝酒力,只能請皇兄替兒臣略擋一擋了。”
這誠實的回答換來桐壺院的大笑,連呼了幾聲好。拍著桌子,他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那如果這樣的話,你應該好好謝謝朱雀才是。”
“兒臣正有此意,”螢嘴角一挑,斟滿了自己的酒盞舉到朱雀面前,“不知皇兄可能賞臉?”
朱雀哪不知螢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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