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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有點心疼。他是四年前就出來了,剛出獄那會兒整個人很蕭索,說是落魄得像條狗也不為過。
為什麼進去的,沒人知道,只說是犯事了,談霜對這些都不懂,可她知道這個弟弟,小時候雖然性格孤僻些,卻很努力上進,是不可能會犯事的。
他媽媽差點哭瞎眼睛。
可是出獄的時候談霜問過他原因,當時李瀟怎麼說來著。
好像就是和這天一樣,沉默著,穿著黑色外套站在那裡,手指搓著:“沒原因。”
他笑:“這種事能有什麼原因。”
談霜抱著孩子的胳膊緊了緊,努力說:“可以嗎?就見見,你要是不喜歡……”
“算了吧。”李瀟打斷她。
談霜眨了眨眼:“小瀟……”
李瀟手插在口袋,看著車站外梧桐搖擺的街道:“見什麼。沒打算結婚的,別耽誤人家。”
說罷,李瀟微微側過身,視線投向馬路中央,空而淡。
他忽略身後談霜的嘆氣,沉默地望著車流。
下班高峰,市中心車流不息,綠燈亮起,無數車輛發動機轟鳴,從他眼前賓士而過。
李瀟正打算收回視線,黑色的大眾突然闖入視野,暴雨來臨,水霧瀰漫,車前玻璃擺動雨刷的一瞬間,他看見一張清秀的臉。
她坐副駕,身旁男人說了什麼。
她笑了起來。
瀟瀟
陳蟬衣那天晚上回家,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後腰的傷口沒及時處理,有些發炎了。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後腰被消防栓磕到,擦傷,表面破開的地方已經結痂,腫了一大片。
浴室裡水霧瀰漫,蒸騰出女人纖薄裸露的脊背。
她很白,骨肉肌理勻稱,肌膚柔滑軟嫩。即便身量纖細,也不會給人一種乾瘦的感覺,褪去衣物,反而呈出一種肉感。
消完毒上過藥,陳蟬衣把垃圾帶出去,浴室開了條小縫散熱氣。她擔心今夜雨太大,會打進來弄溼瓷磚。
她住的小區臨近濱江棧道,房間在二樓,帶玻璃花房的小平層。
陳蟬衣養了花解悶,就擺在花房入口,爬架薔薇開得很好,這段時間暴雨,她也不敢開窗透風,好在薔薇長得依舊不錯。
她不愛煮東西,晚上就隨便弄了點速食。
將近八點多,陳蟬衣吃完飯,窩在沙發裡看綜藝。
陳如晦突然打了電話過來:“我聽繼南說你們醫院醫鬧了?你哪傷到了?”
秦繼南曾經是陳如晦的學生,陳蟬衣回潤州前,陳如晦曾託他幫忙照顧。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不過賣老師一個人情,然而陳蟬衣心裡總覺得不太舒服。
陳蟬衣溫聲說:“沒事。”想了想又道,“爸,你不要再麻煩秦醫生了。”
她想起中午熱飯撞見梁欣,秦繼南這樣的人,太招人,和他靠近,只會帶來困擾。
她不想生活再有什麼波折。
電話那頭,中年男人嗓音平靜:“他是我學生,幫我照顧下女兒不過人之常情。”
陳蟬衣垂眼:“我不想麻煩別人。”
“你知道麻煩就不要讓我操心。”陳如晦冷著聲,“本來留在臨海挺好,偏要去潤州。你學博的時候不就是在海城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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