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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羅的月光石分明也是亮過的;胡樂媛果然是故意假裝沒看見;以便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當時;她的手握得越緊;希羅的月光石就越紅;很顯然;她也在試探希羅身上的能量;而雷漠當時感覺到的;牌與牌之間被兩股不同的場能前後夾住動彈不得的感覺;究竟是她們各自被感應到的那兩張塔羅之間的對抗;還是胡樂媛為了不讓代表著她的聖盃女皇突然跳出雷漠的口袋而不得不抑制住伽德勒的神能才街不下的呢?
那短暫剎那的感受;委實難以分辨;就好像;雷漠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琢磨透那一瞬間;地母弗洛埃;是否洞悉到了隱藏在希羅體內的能量究竟來自天地萬物的哪一方?
這些孩子;就打算這麼各懷鬼胎;再也不理她了麼?
“為什麼大家都不說話?”
胡樂媛越想越不爽。
“你說要儘快趕到城裡;照這個速度;我看還得在外面過一夜……”
度恩偷偷在她耳邊說。
“你答非所問;我在問你;為什麼早上從吃飯、整理行囊到收帳篷;沒有人主動對我說過一句話?”
“大家都想抓緊時間趕路。”
“胡扯你們一個一個的在那兒賣乖;乖得我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真沒有。”
“沒有你幹嘛說話那麼小聲?”
“…………”
被她這麼使勁一擰巴;度恩越發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連你都歧視你老媽我以前是個神麼?”
“你說什麼呢;”度恩覺得她實在有點小題大做;“我不管你以前是神是鬼;你永遠都是我媽;我永遠都是你兒子;就這麼簡單。”
“你敢說你昨晚翻來覆去沒想著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兒子?”
“沒這回事。”度恩的語氣明顯很心虛。
“昨晚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我以前是神;但現在是人;我的神能早就退化得差不多了;否則不會連摩亞這種小貨色都對付不了;你媽我現在剩下的;就只有那枚法器和一點點微乎其微的神靈感應。你母親我已經是一個有血有肉不折不扣的凡人;你既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也不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是我十月懷胎從肚子裡生出來的;你的異秉也是從你父親那兒遺傳下來的;與我無關;說句不好聽的;你但凡遺傳到我一點點的神力;你就不會那麼弱……”
“誰說我很弱?”
度恩的聲音果然又敞亮了。
胡樂媛抿嘴一笑:“這才像我兒子嘛;就這樣;保持你的一貫作風;什麼都沒變;就是這樣;回去可別告訴你爸;我怕他承受不住……”
母親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心滿意足地大步往前走去。
度恩站在原地木訥地發了一會兒呆;景寒他們一個個地走到了他的前面;等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墊了底。
前頭的麥加走兩步就要抬頭望一下天。
“看什麼呢?”度恩忍不住問他。
“雲層好像一直都沒有移動。”
“沒有風;雲自然不會動;你怎麼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以後怎麼做元素師?”
麥加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似的;兩眼只盯著自己頭頂上的那片烏雲。
“沒有風;不會動;連形狀都會一模一樣麼?”
度恩這才抬起頭來;天上的烏雲果然連綿起伏地變成了頂頭華蓋;而且;每朵雲的形狀都一模一樣;彼此間沒有絲毫的間隔與空隙;滿天滿目都是這樣的雲;所謂的天空;早就已經不見了。
度恩立刻追回到隊伍的最前面;擋住了母親的腳步。
“等一等;看看天上的雲。”
大家同時抬起頭來;天空中的異象頓時讓所有的人都警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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