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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進去,一腳踩空,身子驀的掉了下去,蝶雪來不及驚叫一把抓住邊上的東西,死死的掛住,眼前的景物一陣陣模糊,忽的看到那張俊美妖孽到極致臉帶著一絲淡冷的詫異,不知那裡來的力氣。
手狠狠的扯上那張俊美無瑕的臉,這麼俊美的臉,竟然有這麼惡毒的心,枉費了那張臉,惡魔,這個惡魔。
「惡魔,你個惡毒的死妖孽,你怎麼不去死。」不管是真是幻,就算是夢裡,她也要扳回一局,狠狠的對著那張俊臉拉扯起來,披著華美外衣的妖孽,就象那此名貴而美麗的花朵一樣,踩著的是生命,才會如此嬌艷。
絕昊萬年不動的冷洌驀的消散,不敢置信的看著緊緊抱住他,卻還騰出一隻手死掐他臉的小手,清純的小臉帶著憤怒和一絲憋屈,水眸絕望而悲傷看著他,零亂的長髮披散著,這種絕望讓她看起來脆弱的不堪一擊,這是他一直想要把她擊倒的,但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心情竟莫名的煩躁。
看著她在他的怔忡中,身子一歪,暈了過去。
「君皇」外面墨染的聲音不安的傳來。
「發生什麼事?」絕昊把手裡虛軟的人抱緊,放入浴池,把她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扯了下來,淡冷的問道。
「有花奴逃跑了。」墨染回答道,他也是剛知道,花奴逃跑本不是什麼大事,不需要他親自出面,但是聽說花奴逃跑的方向竟然是君皇的天池閣,君皇這個時候應當正在天池閣裡泡溫泉。
君皇喜歡安靜,所以天音池外連守衛也沒有,若是驚擾到陛下泡溫泉,那死的可不是一個花奴,所以墨染一聽說這件事,馬上帶人先到了天音池。
「唔!」絕昊在裡面淡冷的回答,順手取過邊上的巾帕,替那張小臉洗刷起來,冷冷的道,「這裡沒有,去找找吧!」
「是,君皇!」墨染聽裡面的君皇聲音不疾不緩,知道沒有被打擾,才鬆了口氣,揮揮手,示意後面的侍衛分散開去找,又留下兩個侍衛,怕再有人打擾到陛下。
溫泉內,泛起淡淡的霧氣,絕昊的手拭過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每一次見面,她就瘦幾分,唇色越發輕淡,莫名,皺起眉頭,紫眸妖異的看著她純美的臉,長長的羽睫蓋在她的眼簾上,及地的長髮水瀉般傾了一般,瓊鼻挺秀,水潤嬌美的唇瓣不笑時唇角也形成策翹的上揚,柔美到不可思議的下額,帶著淡淡的嫵媚和脆弱。
她,美的如真如幻!這樣的純美的她,真的是天界的派來的奸細!真是可惜了!唇邊笑容妖嬈寒洌,俊美的人神共憤的臉在溫泉騰起的水霧中看不清楚。
天池閣的門大開,一身黑衣的絕昊出現在門口,寬大的黑色繡金邊披風裹著一個人,兩侍衛不敢抬頭,待得血君皇離開才詫異的互相看了一眼,天池閣裡什麼時候多了個人?
蝶雪發現每一次醒來,香草都會在邊上候著,這次也一樣。
「香草,這又是哪裡?」看看身上這次都沒有倒是沒有傷,蝶雪摸著頭坐起,倒覺得神清氣爽,完全不同於上幾次受傷,莫不是昏眩前看到的那張俊美的臉不是真的,輕輕拍拍額頭,接過香草遞過來的溫水喝了一口很不解的問。
看起來這次倒有點大難不死的意思,水眸閃動了兩下,驀的想起花奴的事,緊張的拉住香草問:「香草,你知不知道花奴的事?」
香草侷促的看看她,又看看窗外,走到門前小心的關上門,才回來重新坐在床頭回答道:「小姐,花奴的事,宮裡的人都知道,一般都是犯了事的囚犯,也不一定全要死的,可以用修為催花,如果修為沒了,才是生命催發,我以為小姐您是娘娘,有修為的,過兩天血君皇陛下消了氣,自然會放了小姐的。」
香草有些內疚的道,雖然她現在被關照叫蝶雪小姐,但心裡還是一直當她是宮裡的娘娘,娘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