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秦沐獻計(第2/3 頁)
:“士元啊,行大事者,最忌諱盲目衝動。”
楊景躬身請教道:“請殿下教我。”
“欲行大事,應謀而後動,非盲目衝動,除此之外,還需有錢財支撐。你如今的財物,都是姨娘給你的零用錢,除了日常開支,還能剩下多少銀兩支撐你去做大事,培養自己的心腹隨從?”
楊景一聽,倍感有道理,語氣更為恭敬道:“殿下,接下來我該當如何?”
秦沐笑而不答,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美景,問道:“你看這醉仙樓的生意怎麼樣啊?”
楊景跟在秦沐背後,看著底下川流不息的顧客,羨慕地說道:“好,很好,非常好。往來賓客,絡繹不絕。”
“如果讓你去經營一家酒樓,你覺得能做得比它好嗎?”
“殿下,你想開妓……”
“翰林也想在這開家酒樓,又恐得罪這醉仙樓背後的趙家,就找上了孤。父皇曾說過,皇家不可與民爭利。這生意,孤既想做,又不能做,既然你是孤的親戚,那便宜給別人去做,還不如送給你做,你看如何?”秦沐侃侃而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楊景哪還聽不明白,大喜道:“多謝殿下,士元定當竭盡所能,幫殿下做好生意。”
秦沐擺了擺手:“你錯了,是你做,不是孤做。”
勸君今夜須沈醉,尊前莫話明朝事。
該說的都說完了,話不多說,秦沐揉著身旁佳人的肩胛起身往屏風內走去。
桃花春水淥,屏後鴛鴦浴,翠屏金屈曲,醉入花叢宿。
…………
陽光明媚的午後,手中緊緊攥著封密信的甯浩,臉色深沉的走進楊延年的書房中,沉聲道:“主公,宮裡傳出話來,讓元慶負責宋民遷徙北地。”
書案上,楊延年正提著毛筆寫著‘寧靜致遠’四個大字,手中的毛筆一頓,順暢的走字底留下了濃濃的一筆筆墨,‘元’字下面的走字底一個凸點乍現。
楊延年沉聲問道:“聖旨出去了嗎?”
甯浩重重的點頭道:“已經發往前線了。”
楊延年將手中毛筆隨手擱在紙墨上,研磨辛苦了半天寫下的四個大字瞬間成了敗品,楊延年的臉色頃刻間趕上了硯臺上的濃墨,面沉似水,脫口罵道:“老子是讓元慶跟陳芝福學做軍事,不是讓他去做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買賣。告訴陳芝福,讓他親自護送元慶去西北,路上要出了什麼差池,讓他提頭來見。”
“官家的旨意中沒有給元慶指定隨軍護送的將士,宮中的探子傳出話來,說官家讓曹彬自行決定由誰護送元慶和遷徙百姓的將領。”甯浩道。
他的心情比楊延年還著急,那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花了他整整八年的心血。
甯浩即使再擔憂再心急,心中還是有絲理智尚存,道:“主公,呂建國和南宮現在在淮南一帶,讓他倆在暗中陪元慶去西梁嶺吧。”
甯浩話音剛落,徐不凡接著說道:“湖口離隴右約兩千五百里,需乘船至夷陵之後再往北一千五百里的路程,一路過去,有三分之一的沙漠與戈壁。戈壁之上,匪寇眾橫,需騎兵護送。主公,我等還可在此上面做文章。”
經徐不凡和甯浩一提醒,楊延年的情緒穩定了不少,扭頭看向徐不凡,問道:“遠東軍的騎兵營現在主將是何人?”
“梁興棟,此人之前一直是楊在世的下屬,曹彬接管遠東軍後,軍中六品以上大將輪調,現在是遠東軍馬軍都指揮使。”徐不凡回道:“他帳下有一人可用。”
“何人?”
“何中基,何先明之子,曾是王開泰的親兵。”
楊延年腦子已經沒有剛才那般發熱,輕聲喃喃:“老狐狸的兒子?”
徐不凡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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