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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海通和那郝大通——也就是好叫驢是兄弟輩,沒出了五代的蔚家一姓。
六月鮮為那撕碎新簾的事,跟蝴蝶兒吵,跟範冬花吵,心裡自然憋著一肚氣兒,她氣渣渣地說:“我不想怎樣,我就想要我的那個新門簾,那麼嶄嶄新,竟被你家的牲口撕了。”
好叫驢說:“人家商店裡扯布要布票,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你就將就著用吧!我們補也給你補了。原以為,送一筐菜表示我們的一點欠意。而你卻是一樣也不收。”
六月鮮說:“我那麼新嶄嶄的東西,換一個粗糙的東西,我當然不願意了。你們以為我就那樣好糊弄嗎?”
好叫驢說:“那麼,這簾子,給你弄成什麼樣子才能滿意呢?”
六月鮮說:“看不出修補的痕跡。”
好叫驢心裡的那個火啊,不說也是兀自噼噼啪啪往出冒。
但是他還是剋制了自己,沉吟片刻,說:“弟媳,你這樣子,倒象故意刁難我們。”
六月鮮說:“壞了東西就該賠,這是天經地儀的事兒,我怎麼就故意刁難你們了?話,不能說得不清不楚;事,也不能做得不清不楚。”
好叫驢說:“我們給你修補一下,再給你,怎麼就冒出那麼多不清不白了?”
六月鮮不痛快而又倔強地說:“就是那樣嘛!你們不要不承認!”
好叫驢聽她這麼說,心裡的火譁得一聲起來了,把他所有的剋制閘門都燒掉了,他說:“屁話!我們不承認什麼!不就是一個門簾的事麼?”
六月鮮說:“你罵人?好叫驢,我可沒罵你,是你先罵我!”
好叫驢說:“我罵人?對,我現在真的想罵你!”
六月鮮說:“好叫驢,你不講理!”
好叫驢說:“六月鮮,不是我想罵你,是你做了該罵的事兒,所以我想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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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叫驢,你個不講理的東西!你撕了我的東西還有理了,還罵人,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她叫屈。
“王法是讓規矩人守的,你規矩嗎?六月鮮,你和一個地地道道的潑婦差不了多少!”
“好叫驢,你這是為你老婆出氣呢!把我的門簾撕了,你怎麼不說自己做的不周到?”
“六月鮮,別那麼門簾門簾的,我給你讓人重新做個便是。”
說著,好叫驢隔了矮矮的門牆,對那院的範冬花說:“冬花,讓你媳婦過來一下!聽見沒有?讓你媳婦過來一下!”
連喊數聲,範冬花生了氣正坐在院子裡,後來範冬花終於聽清了:原來蔚大通在叫兒媳婦……
於是範冬花又喊江惠如:“惠如,你好叔叫你!”
江惠如聽了,一溜拖拖踏踏小跑過來了。
好叫驢拿起蝴蝶修補過的門簾,對跑過來但一臉迷茫的江惠如說:“侄媳婦,你看,事兒鬧到這個地步,也只有你幫忙了。你能不能把這個布掛簾用縫紉機給修補修補?要不,我們真的沒有安寧的日子……”
江惠如看看掛簾上那老粗老大的針腳,再看看好叫驢那滿臉的等待和焦急;那邊,是悻悻不快的六月鮮,就說:“我試試,或許,重做一次會更好。”
她這樣說著,又對他們說:“你們啊,也別再嘔氣了,有什麼事好好說,不就是一個布掛簾嗎?這個布掛簾的事我包了。我做不好,還有我媽呢!”
好叫驢滿是信任地點點頭,向她擺擺手,江惠如也就去了。
第123節
這時,六月鮮的男人,就是那個蔚海通回來了。
蔚海通,高高的個子,精瘦精瘦,由於性格內向,他極少說話。他的年紀看上去很大,比六月鮮要大許多。兩人站在一塊兒最象父女倆,那裡象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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