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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沒注意到他受傷的腿,只瞧見了他額角痛出來的冷汗。
她還以為他是熱出來的汗,便好心開口問他要不要吃雪糕。
他鬼使神差開口說了要。
江予雨睫毛顫著,語調也是抖著的:“那我……”
陳馳逸替她回答了:“你沒來。”
他在那裡等了很久。
說要去小賣部給他買個雪糕的姑娘卻再沒有來。
後來陳家的保鏢把他逮了回去。
江予雨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心情,她微嚥著說:“我……我是要去給你買雪糕的,結果半途夏令營的老師來找我,把我帶回室內滑雪場了。”
“我知道。”陳馳逸盯著她說,“當時我就在窗邊上看著你。”
他看著那個走向小賣部的姑娘被老師抓住,嚇得縮了縮肩膀,那老師叫著她的名字,隔太遠了他聽不真切,只隱隱約約聽到什麼“雨雨”。
那天正好首都也下著雨。
被逮回陳家受到陳凌薇劈頭蓋臉一頓罵後,他叛逆走進一家不需要看身份證的三無紋身店,讓店主在自己手臂上紋了個降雨的圖案。
可能是三無紋身店店員手藝差,最後紋出來的效果也不像是落雨,像是團雜亂無章的黑線條。
不過他也沒有多大在意。
紋這個刺青的最大的目的也只是尚未成年的少年宣洩煩躁鬱悶的方式。
不過或許可能也有一點點因為聽到那個老師喊的那聲“雨雨”。
有關那個雨天,有關那個差點撞上他的姑娘,他其實並沒有刻意去記住,他繼續和家裡做反抗,繼續為了自己熱愛的賽車而鬥爭,囂張又尖銳地生長。
直到二十一歲,大三那年。
瓊津市在傍晚時下了場大雨。
他在馬路邊的公交車站臺裡看見那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兒。
——原來不是“雨雨”。
而是江予雨。
“但我還是覺得叫江魚魚更好聽。”陳馳逸漫不經心說著,瞥了眼自己手腕上紋著的小魚。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江予雨握緊了他的手,喃喃:“……原來你手臂上的紋身是雨。”
她一直以為是什麼黑線條,就沒有多問過。
吸了吸鼻子,江予雨默默牽著他手往小賣部走,問老闆要了兩個雪糕。
她拆開包裝遞給陳馳逸一個,自己也吃了一個。
結果陳馳逸只是把雪糕拿在手裡,她咬了口雪糕嚥下去,一句“你不嚐嚐看嗎”還沒說出口,陳馳逸就對著她還沾著雪糕漬的嘴親了下來。
他啞聲,邊親她邊說著:“嚐到了。”
曾經十四歲的陳馳逸沒有嚐到的甜,如今二十四歲的陳馳逸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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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後,今年世界賽車拉力錦標賽的最後一站在芬蘭舉行,為期六天。
兩天實地勘查,一天機件檢查以及三天比賽。
世界賽車拉力錦標賽由fia舉辦,被號稱為世界上最嚴苛的拉力賽。
全世界著名車隊的賽車手駕駛著專業改裝的賽車,耗時五個月的時間,轉戰四大洲十二個城市,途徑雪山高原,沼澤泥地,沙石柏油等極限惡劣地形,計時兩百多道特殊賽道,按最短時長依次記錄積分。
最後五個月來積分總和最高的車手將和車隊獲得世界冠軍的榮譽。
今年的世界賽車拉力錦標賽在全球大約收穫了上十億次的觀看數量。
不僅是因為拉力賽被號稱為最嚴酷,最有魅力的賽事之一,更是因為參與今年這屆比賽的speed車隊是三年前被大家一致認為冠軍熱門結果卻輸得一敗塗地的車隊。
自從speed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