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無關(第2/3 頁)
既已雞鳴,武堯安便沒有再睡下去的心思,而且今晚的事情太過於突然,她要好好去思考。
“我曾私下裡問過管家,那管家說段家這位少爺自從回來之後就性情大變,不過請了郎中來也只是說可能受到了驚嚇的緣故,有些事情記不住也是正常,但如今這奇怪的舉動...”
武堯安盤腿坐在床上,身上披著厚厚的棉被,只留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外面,看模樣像是在跟尉遲說話,可仔細一品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尉遲沒有理武堯安,喝了一口涼水後穿好衣服站在庭園裡耍起了刀法,接連耍了幾套後,站在院子裡打掃的家僕均忍不住拍手叫好。
伸了個懶腰,大吳將案卷室的油燈熄滅,看著兩個人整理出來的一堆可疑案卷,大吳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還有這麼多?你仔細檢查了嗎?”
“看了,按照小豆子給的要求看的。”大力將散落的卷宗重新放回原位,又將挑出來的放在了另一堆,“別抱怨了,快點把這些拓下來,弄好了之後還要給小豆子送過去。”
思考許久,武堯安還是想不出來便洗漱好,坐在庭院裡看著尉遲操練。
“就這點事情也跟我彙報一下?”元景推開門走進那個與大內議政殿別無二樣的房間,正位上的龍椅也只能靠新舊才能跟宮裡那個分辨出來。
此間房,唯獨缺的就是那些需要與他議政的大臣。
“你看我這宮殿與那長安城的比如何?”元景坐上那龍椅輕蔑的看著整個大殿,好像真的有群臣在下面朝拜一般。
那站在門口的侍衛偷偷的擦了一下額角的汗,他一直知道自家主子是何等居心,可沒想到如今如此昭然若揭,他還不像死啊,眼前這人就不能收斂一些嗎!
“杜勒的屍體至今沒有找到,衙門裡那幾具屍體我們已經換出來處理好了。不過武堯安一行人住在段家綢緞莊,屬下聽聞段家大公子從府上出去後偶遇歹人,經查驗,正是我們伏擊杜勒那一處。”
“你是說這杜勒有可能化身成為段瑜?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來個狸貓換太子?”元景說著單手轉著手裡的兩個琉璃珠。
這杜勒必須除掉,雖然明面上調查不出來什麼,但元景能感覺得到杜勒這個人不僅攀了他王府這一個高枝兒,元景想了一會看著門口的侍衛。
“朝廷裡來人我們怎麼能不盡地主之誼?傳我令下去,後天正好是個好日子,我要宴請這些達官顯貴到我這一聚。”
“王爺!”侍衛有些抗拒,眼下這個時間舉行這種聚會,如果讓遠在長安的天子知道恐怕會之後要做的事情不利。
“你儘管交於管家去張羅便是,請奏的摺子我會快馬加鞭傳上去的。”元景說著從龍椅上走了下來,走到了侍衛身旁,兩人走出去便將門鎖上,鑰匙便握在元景手中。
兩人走了沒多久,元景回過身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那凶神惡煞的侍衛“我一個王爺都不怕,你一個每天殺人的怕什麼?”
武堯安兩人回來便看到段瑜在隨從的攙扶下站在前廳練習走路,那姿勢怪異的像一個瘸了腿的鴨子。
“看來段公子今日休息的不錯?”武堯安率先開口笑盈盈的問著。
“託兩位恩公的福,要不是那日在林子中將我救回,我也不能恢復如此之快。”段瑜說著虛弱的又咳嗽了兩聲,隨後便被身旁的隨從扶坐下去。
其實以杜勒身體強壯的程度,這點傷用不上兩天便可以自如行走,如今不過是為了裝成段瑜的樣子才這般演戲。
正當幾人喝著茶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王府的拜帖送上門來。
見武堯安一直低頭看著手中的拜帖,段瑜解釋道:“荊王就是一個好客的人,這來來往往的商隊凡事在荊州地界待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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