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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明白為什麼一絕症患者非要在作死的邊緣策馬狂奔。
不是抽菸就是喝酒,真是嫌自己命長。
剛警告完程謹之,程謹之就偏著頭順著陸聲手裡舉著的肉串兒咬下了一塊肉。
陸聲當時就炸了!!!
要不是有人在場他都想把程謹之掄圓了讓他原地旋風旋轉三百六十度!
想吃不會自己拿?搶他的肉,程謹之沒得吃了!
他把肉串挑出來放自己盤子裡,拒絕和程謹之共用一個盤子,義正言辭道:「你身體不好,多吃蔬菜,養生。」
想吃肉自己烤!搶別人的幹什麼!
陸聲不著痕跡地攏了攏自己眼前裝著雞翅雞腿五花肉牛羊肉串,看起來異常豐盛的盤子。
齊柏熠耳朵尖,聽到他的話疑惑道:「老程什麼時候身體不好了?」
嗨呀!說漏嘴了,程謹之的病這是個秘密,不能說不能說。
看來雖然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齊柏熠也不知道程謹之的事情,防守的還挺嚴密的。
想什麼藉口好呢?
齊柏熠的探尋的視線還在兩個人之間流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聲也想不出什麼病能搪塞過去,乾咳了一聲,隨意發揮道:「他腎虛。」
程謹之:「」
「噗咳咳咳」齊柏熠口中的啤酒差點一口氣噴出來。
他趕忙放下啤酒瓶,拍著胸口猛烈地咳嗽起來。
腎虛事件以程謹之怒瞪齊柏熠命令他憋著而告終。
陸聲烤的串好吃,他們最後就又多加了一次餐。
程謹之到底還是沒忍住,又喝了幾瓶啤酒。
要不是陸聲攔著,他和齊柏熠就要喝上白酒了。
就算是不能被人發現破綻那也不能這麼喝啊,多傷身體,這話陸聲一直沒找著機會說。
最後齊柏熠和程謹之喝了很多酒,周唸白和陸聲兩個人十分自覺地滴酒不沾。
齊柏熠酒量好,沒怎麼醉。
程謹之這邊就不行了,他的臉上已經微微有了些紅暈。
得,不用說了,這肯定是醉了。
這事陸聲有經驗,他這幅死樣子妥妥是醉了。
不過程謹之酒量雖然不好,但是就算醉了也十分安分,乖巧的像家裡的大黃狗,不像他喝個酒都能整出一堆表情包來。
陸聲摸了摸程謹之的腦袋安撫他,然後讓略有些薄醉的齊柏熠把他好兄弟攙回去。
死沉死沉的,他要離醉鬼遠一點。
把程謹之送回房間後,齊柏熠和周唸白就離開了。
陸聲留了下來麻溜地把程謹之往被子裡一裹,給他打了個海帶卷以防這貨半夜作妖就把他捆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溜道門邊,開門,關門。
他覺得自己已經把程謹之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安頓好他以後陸聲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就遇上樓上下來找程謹之的齊柏熠。
齊柏熠見他刷了另一個房間的門卡,問道:「小嫂子你們不住一起嗎?怎麼開了兩間房?」他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探究。
「」完犢子了,被發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之前上一篇文寫完我好像一兩個月沒開坑了,都忘了怎麼看霸王和營養液名單
抱歉小可愛們,我今天才想起來研究,希望大家不會因為我遲來的感謝而嫌棄我嚶嚶嚶
我是魚的記憶(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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