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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是良善人,她心中妒忌算計甚多,六公主也被寵慣壞了。八皇子年幼,赤子心腸,我總想多教他一些,帶他多看看別的東西,我甚至不希望他長大,就做這樣的小孩子,永遠不要參與到爭鬥中。」
「我希望他好。」
葉煊聽他一口一個八皇子,不知為什麼,心裡不太舒服。
忍不住就問了句,「得三公子青睞的,便只有八皇子嗎?」
「嗯,只有他,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有算計,也只有……」謝玉舒似乎是笑了一聲,沙啞的聲音越加低了,有些聽不清。
葉煊皺著眉湊近了,才聽見他喃喃般的話語,「七皇子,我有些看不透,所求什麼呢……」
「……」葉煊眉眼沉了沉。
謝玉舒趴在那裡睡著了,身體緩緩往下沉去,玉石邊上沾了水有些打滑,險而又險的被葉煊伸手一撈,才沒溺進水裡。
葉煊毫不費力的拖著他上了岸,先找了塊毯子將謝玉舒裹起來,以免這人受涼症狀加重,自己則匆匆擦了水裹了外衣。
一扭頭,就發現謝玉舒被悶的難受,迷迷濛蒙的睜開眼,想要將身上的毯子弄開,卻怎麼也不得章法,看著還有些生氣,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先生莫要亂動了,我帶你去看太醫。」葉煊伸手想要壓住不老實的謝玉舒,卻反被拽著手貼到了對方臉上。
帶著涼意的手放在滾燙的臉上很舒服,謝玉舒滿足的喟嘆了一聲,再次閉上眼。
葉煊想抽回手,卻抽不動,往下移了兩寸,被睡夢中的人摁住,皺了皺眉,正要喊泰安,泰安卻自己出現了。
泰安匆匆從外面進來,似乎要匯報什麼,一眼看見室內的場景,話語直接卡在嘴邊,吶吶的說不出話。
謝三公子被毛毯裹著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裡面顯然是沒有穿衣服的,主子衣衫凌亂,頭髮在滴水,手還放在人謝三公子臉上,貌似有往下蔓延的趨勢。
這……很難不讓人想歪啊,尤其是十四歲可娶妻的時代,皇宮的皇子們更是早熟。
四皇子這個年歲的時候,就已經寵幸了自己的幾個貼身婢女,雖然後來那些婢女都被淑妃賜死的賜死,杖斃的杖斃。
泰安神情略微複雜的往葉煊下三路掠了一眼,心想:主子,這就長大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葉煊:泰安你平時在宮裡跑來跑去到底都看了些什麼……
那些年我們仍未知道泰安都看了什麼
第21章
葉煊沒什麼壓力的橫抱起謝玉舒,去了溫泉殿右邊的內室,將他放在床上,拉出他的手把脈,略有些風寒,沒有大礙,葉煊舒了一口氣。
他這手把脈的本事也是從泰安那裡學的,要學會用內力藏脈改脈,必定先要學會體內的各種經絡穴位,泰安對這些尤為擅長,他就是以此來隱瞞自己,以完璧之身透過了內侍監的檢驗。
葉煊於這一行天賦平平,學的不多,不過切脈判斷個風寒還是能的,只是抓藥他就不擅長了。
泰安整理好心頭複雜的情緒,後腳跟進來,也隨意探了一下謝玉舒的脈,又扒開他的嘴巴眼睛看了看,不怎麼在意的說了一句,「死不了。」
葉煊見他準備撒手不管,趕緊喊住,「你去太醫院取些藥來。」
泰安不願意跑腿,臉色板正冷肅:「為何?」
反正又死不了,而且這人內力也不算淺,熬一晚上就熬過去了。
葉煊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也並不覺得意外。
泰安初到他身邊時就是這樣,沒什麼同理心,又不愛說話,上來就制定了滿滿當當的練功計劃,從早練到晚,一日只睡兩個時辰食一頓,不準睡床不準穿厚實的衣服,三更天就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