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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咚!」景城,銅鑼聲響,一聲慢,四聲快:「五更了!」
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膚色暗黃,身形乾瘦的更夫提著手中的銅鑼一變敲一遍扯著嗓子喊道,此時的景城大街小巷都已經是寂靜無聲,家家燈火暗,寂靜中打更的聲音被無限放大,清晰的傳遍整個景城大大街小巷。
「五更嘍,我也該回去休息嘍,明天還得早起呢。」
又在城中的轉悠了幾個小巷街道,扯著嗓子喊了幾遍之後,更夫也收起了手中銅鑼,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了一聲,準備回去休息了。
打更是個辛苦活,甚至比普通人還要辛苦,每天打更巡夜到深夜,第二天還要早早起來去幹活,所以每個更夫每晚打完更之後都要儘快回去休息,盡最大的可能增加自己的休息睡眠時間。
「汪……汪汪……啊嗷……吼……」
提著銅鑼,沿著大街向回家的方向走去,不過剛剛走近街頭,就聽到街頭轉角處傳來巨大的狗吠上,然後就是一陣劇烈的低吼嘶叫聲,像是狗與什麼東西扭打了起來。
「怎麼回事?」更夫聽到動靜,疑惑了一聲,快步向轉角處走過去。
「吼……嗷……」
狗的低吼聲此起彼伏,其中還夾雜著哀嚎一般的聲音,更夫快步走到轉角處,循聲望去,就見到聲音傳來處的畫面,只見在轉角左邊街道的牆邊,一條大黃狗正撲倒著一道白色的身影在不斷撕咬。
那明顯是一個女子,白色旗袍,長發,被大黃狗撲到在地上,看不見臉。
「畜生,你敢咬人。」更夫一見此當即怒吼一聲,操起手中的銅鑼就衝過去一下子砸在大黃狗的頭上:「咚!……」
銅鑼重重的砸在大黃狗的頭上。
「嗷」大黃狗哀嚎一聲,但卻是沒有逃跑,反而是對更夫不管不顧,嘴巴繼續緊緊的咬住身下女子的頭髮。
「孽畜。」
更夫見此更氣,操起銅鑼便是在此想著大黃狗的頭上砸下去:「砰!砰!砰!……」這一次,更夫沒有再留手,一連直接向著大黃狗頭上砸了三四下,要直接砸死者大黃狗,因為不砸死這大黃狗,他擔心被大黃狗撲倒在地上的女子就有生命危險了。
「嗷嗚!」
殷紅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從大黃狗腦袋上流出來,大黃狗的腦袋頭頂直接被更夫砸碎,哀嚎一聲,大黃狗的身體也是一僵,劇烈的抽搐幾下,然後軟倒在身下白衣女子的身上,狗眼一陣翻動,明顯要沒了性命。
更夫見此也收起手中銅鑼,然後準備去檢視被大還口撲到的女子。
「嘔,怎麼這麼臭。」
不過剛剛準備去檢視被大黃狗撲倒在身下的女子,更夫就是臉色一變,只覺一股難聞至極的腐臭味普遍而來,讓他幾欲昏嘔吐出來,連忙捂住自己的鼻子。
「怎麼回事?」
更夫看向大黃狗身下撲到的女子,臉色微變,因為這濃烈難聞的腐臭味就是從大黃狗身下的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噗」
被黃狗撲到在地上的女子也在這個時候有了動作,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大還口,一隻手從大黃狗口的肚子中抽了出來。
沒錯,就是抽了出來,因為不知什麼時候,大黃狗肚子下面的皮肉早就被女子的手給刨開,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大黃狗的肚子中,而此刻女子將大黃狗推開,她那隻鑽進大黃狗肚子中的手也抽了出來。
在抽處的同時,手中還扯著一根狗腸子,將狗身體裡面的內臟也一起扯出來一大坨。
將手從大黃狗肚子中抽出來後,女子將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更夫則是駭然的看著女子的手,因為女子的受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