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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它塞進懷中捂。蛇活了過來,發覺自己有些餓,便毫不猶豫的咬了農夫的胸膛。”
子雅身上冷汗涔涔,她說的話縱使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到宋初一,但是行為的確與毒蛇無異。
“說這個故事,並非要指責子雅。”宋初一的話出乎兩人意料。
緊接著便又聽她道,“你們或許還不太瞭解我,我宋懷瑾從來都不會撿著蛇往懷裡揣。我也從不強求人,倘若大家好聚好散,我沒有半點不樂意。但,誰想反咬一口,上天入地我都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機會我只給一次……但你們要牢牢記住,有時候一句隨隨便便的話,一個任性的念頭,都會讓人萬劫不復。我所說的,沒有一句廢話,望你們牢記於心。”
宋初一的聲音無比溫柔,卻無端的透出一股肅殺,令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屏息,“奴謹記在心。”
宋初一也不想就如此簡單的把事揭過,但兩天之後就要出發去秦國,萬一把她折騰的斷胳膊折腿,路上帶著也不方便。
說完,她便起身返回寢房。
子朝鬆了口氣,“雅,先生是個磊落之人,跟著他即便遠遠比不上做貴女時,卻比我們流落在外朝不保夕好的多。”
子雅緊緊抿著唇,她生來是貴女,尊貴刻進骨血,子朝也一樣,只是子朝能隱忍,能放的下,她卻不能。
“雅,你若是不願意,阿姊便陪你一起走。”子朝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柔。
子雅抬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子朝,“阿姊。”
她們才遭難不久,母親慘死,子朝又重病昏迷不醒。子雅性子要強,一聲不吭的咬牙堅持,但她終究還是一個未經歷這麼多苦難的貴族女子。
“雅,那麼多沒有正妻之位的女子,不也照樣能活?”子朝明白子雅的心思,她害怕的並並非生活艱辛,而是像貨物一樣被人送來送去,這個權貴玩夠了,便轉手送給那個權貴。年輕貌美時,尚且能夠用身體討好主人,換得豐衣足食,一旦年老色衰,可想而知生活會有多悲慘。
至於得到長久的寵幸,她們根本不敢想象,這世間有幾個美人能像褒姒那樣一笑傾國?就算是褒姒,倘若面對一個腦滿腸肥的周幽王,恐怕日子也不甚好過。
姐妹二人越想越是傷懷,竟在屋內抱頭痛哭起來。
宋初一回了房,聽見隔壁傳來嚶嚶哭泣聲,心想發洩一下也是好的,恰巧早上來傳話的那名少年又過來了,她也沒有閒暇去管那兩姐妹。
“奴是將軍指派服侍先生的,奴名喚丹。”少年在宋初一面前跪下。
一般的奴隸都不會有特殊意義的名字,“丹”有赤誠之意,顯而易見,這名少年在礱谷慶心中頗有分量,宋初一多打量他幾眼,“起身回話。”
“謝主。”丹起身,以跪坐之姿面對宋初一,但上身依舊微微弓著。
丹十六歲左右,目測身量與宋初一差不多,身上著半舊的布衣夾襖,眉清目秀,面板比一般奴隸要稍稍白皙一些,髮髻整齊,露在外面的雙手被凍得有些紅腫,但清理的很乾淨,從頭到腳無一處髒汙,一個奴僕如此,令宋初一實在歎為觀止。
“你原來在哪裡做活?”宋初一問道。
“奴原是將軍身邊的侍書。”丹恭敬的答道。
怪不得,小小年紀看起來與一般的奴僕不同,侍書必是選擇家底清白,聰慧能幹,通文墨的奴僕,待遇與一般的家僕迥異,在將軍府裡說是官職也不為過,宋初一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接受。
她沉吟一下,起身道,“我先去見過將軍,你隨我一起去吧。”
“是。”丹起身道。
宋初一走出房門,才發覺那兩姐妹還在繼續哭,不禁煩躁的抓了抓大腿,吼道,“哭哭她孃的有個鳥用還不如省點力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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