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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音按住她的腳一屁股又坐了下去,沉默了半響才道:「你還記得楚斯年嗎?」
「楚斯年?」
「嗯。」
趙鹿溪從小就是鼻孔看人大小姐德行,能被她記住的人生過客不多。不過這個楚斯年她還真的記得。她和蘇婉音一起長大,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名字她幾乎每天都能聽到。
不僅常常被蘇婉音掛在嘴邊罵,還是蘇婉音的媽媽南昔唯一一個每天帶回家指導學習,時常住在蘇家的人。
只不過那段時間過後,這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為此蘇婉音還頹廢了很久。
「楚斯年回來了?」趙鹿溪收回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腳,挪到她的身邊,想要安慰時腦海靈光一閃:「我記得臣影是楚家的。這楚斯年居然是那個楚家的人?」
蘇婉音點頭:「嗯。」
趙鹿溪想了想:「楚家可是出了名的亂。不過他是楚家的少爺這身份在臨市橫著走都沒問題,小時候怎麼常常住你家啊?還找阿姨指導學習?像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不應該出入都豪車接送跟著一群保鏢,補習也該一對一家教上門指導嗎?」
「大概是大少爺想參加變形記?」
回想起過往的事情心情煩躁不已,蘇婉音拿起茶几上的水灌了一大口。
趙鹿溪撇嘴道:「洗滌劑還差不多。你家怎麼著也算書香門第,雖說和楚家這種財閥家族比不了經濟,那也是高潔之地,乾乾淨淨,不像楚家泥潭一樣。話說,你真不去嗎?臣影的待遇很好,反正都走了後門了,你要不要屈尊去?」
「走後門?」蘇婉音挑眉:「誰說我走後門了。」
「我都懂,去臣影走後門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聽說那裡不走後門風氣很好的,你能走那是你的本事。」趙鹿溪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小時候他時常吃你家住你家,也該回報了。我要是你我就要去。這年頭誰還和錢過不去。」
蘇婉音不鹹不淡的看著她:「我憑本事面試過的,他們是主動請我去,我沒走後門。」
「行,沒走後門。你要不去就不去吧,反正你家蘇教授也養得起你,再不濟我也養得起。」趙鹿溪勾住她的肩膀:「既然你不去上班,那我晚上帶你去個地方玩。」
趙鹿溪直接帶著她到了酒吧。知道她一直喜歡來這種地方,可和她一起長大,蘇婉音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吵得心率失衡,酒吧裡的天花板上五顏六色的燈晃來晃去光線卻很暗,配上蘇婉音的近視,一米開外的人都看不清面相。
身邊的趙鹿溪抱著她的胳膊像蛇一樣拱來拱去的往舞池走,蘇婉音站不穩衣服還被她扯得亂糟糟的,原本就不怎麼好的情緒被這樣攪合更不好了。
她一把拍開趙鹿溪,指了下身邊的座位:「你自己去玩兒,我坐這兒等你。」
「來都來了,去跳一會兒嘛,跳完了保證舒服。」
趙鹿溪一邊隨著音樂扭一邊撞了撞她。
看著舞池裡烏泱泱的都是人,對於這種人擠人的運動,蘇婉音著實提不起興趣,白了她一眼語氣很是堅定:「不去。」
「不去就不去,那你乖乖的在這裡等我,不準亂跑。」知道說服不了她,趙鹿溪召來服務員點了一杯果汁和一杯雞尾酒後就直接奔進了舞池。
酒吧裡的沙發靠著還算舒服,就是燈光音樂鬧得人莫名想發火。
沒一會兒服務員將飲料端來了,果汁是鮮榨的,味道不錯,蘇婉音連喝了幾口,心情舒緩了不少。
正當她在心裡默默吐槽著自己中邪了跟著趙鹿溪來這所謂的『好地方』,一道親暱得過分的聲音打斷了她。
「美女,一個人來的嗎?哥哥帶你去舞池玩玩好不好?」
正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