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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力心裡沒有主意,轉臉去看陸織,卻看到陸織正向著白忍挑了下眉,後者眉心動了下,陸織臉就突然垮下來了。
「胃、胃疼……」陸織毫無徵兆的捂著肚子,把馬力看愣了。
陸織:「馬力,扶我回房間吧。西格蒙德先生,夫人,很抱歉辜負了你們的好意,人有三疼啊!」
神特麼人有三疼……
馬力一時間腦袋卡殼,沒跟上陸影帝的思路,陸影帝就一胳膊砸到桌子上,鬼爬一樣向著白忍伸出了爪:「白、白忍,你扶我回去吧。」
聽岔了能聽出個「白白」……
馬力以為以白白,不是,白忍的脾性接不了這麼臨時又誇張的戲份,卻看到白忍起身,對著西格蒙德夫婦福了福,長腿一跨走到了陸織旁邊,一把扶起眼看快要被「三疼」疼萎了的陸織。
陸織像模像樣的趁勢把胳膊搭到白忍肩膀上,拖著頗有些沉重的步子走了兩步。
npc看的牙疼。
西格蒙德抬了抬手:「陸織先生沒事吧。」
弗麗達擔心道:「要不要去看醫生?」
陸織垂著腦袋:「沒事,休息一晚上就好。」
「那這飯菜……」弗麗達猶豫道。
西格蒙德看了眼心無旁騖嚼著食物的秦,對弗麗達使了個眼色。
已經夠了。
弗麗達剛要說話,那位扶著胃疼先生的另一位先生便開口道:「食物我們會帶上去,晚點他好些了我們再吃。」
說完,看了眼馬力。這次馬力倒是機靈了起來,騰地站起來自告奮勇:「我來拿吧,我和他們一起吃。」
「也可以。」西格蒙德接受了這個提議。
馬力很不講究的將三人份的菜捯飭到一個餐盤的時候,秦剛好吃完。
用餐布擦了擦嘴,站起來冷冷說:「謝謝招待。」
客人們上了樓,西格蒙德慈藹的笑臉驀地冷了下來:「他們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弗麗達驚惶了一下,又說:「不會的,我刻意控制好了結衣草的量。況且野狼只是這邊的東西,他們沒有道理知道的。」
西格蒙德:「那他們為什麼不吃呢?」
弗麗達:「也許是真的生病了,那位年輕的客人不是吃了很多麼。」
「一個,只有一個人啊。」西格蒙德遺憾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約納士他們那裡怎麼樣。如果只有一個人吃了,會引起懷疑的。」
「他們會吃的不是麼?結衣草的量是那位秦最多了,他和其他人的關係都不親近,這晚就是他。其他人都會吃一點的,這樣就夠了,不會有問題的,您放心吧。」弗麗達說。
「但願如此吧。」西格蒙德在秦離開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柺杖倚放在桌邊,用手挪移正殘腿,又長嘆一口氣:「都是很不錯的年輕人呢,弗麗達,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您也是為了小鎮,為了萊斯利家族。」
「願上帝保佑他們。」西格蒙德虔誠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願上帝保佑萊斯利家族。」弗麗達說。
陸織的胳膊搭在白忍的肩膀上,一路虛弱的挪到房間,馬力在後面端著一菜一肉兩個盤子,放在桌上後關上了門。
陸織的胳膊還搭在白忍的肩膀上。
白忍已經雙手放空了。
就顯得現在的姿勢非常尷尬。
就像是,兩個在鬧彆扭的情侶。
一個在鬧脾氣,一個在哄。
「搭夠了沒?」白忍低啞著嗓音,冷冷看著他。
陸織才反應過來似的,抿嘴笑了一下:「做戲做全套嘛。沒想到——」他拉了個大長音,從白忍肩上下來,「我和白先生,還很默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