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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不爽像被小孩子一樣對待,不耐煩地拿開衛附的手,「我一位師父告訴過我,這世上有著一種邪術,可以將靈魂附在沒有靈魂的肉體上,霸佔那個肉體,然後像正常人一樣活動」
「又是你師父?」衛附靠在桌邊,撐著頭看著顧逸問,「你這小孩兒師父挺多,功夫沒學著,這奇聞異事倒是聽了不少啊!」
「哼!我的師父們雖然不會太多功夫!可是都待我很好!這些事,我不僅是聽樂子,我是真的相信的!不然你說!為什麼那個普通的大娘,當時連她丈夫都奈何不了,如今又怎麼會施法術!」
「小逸,不瞞你說我和衛附在衛家這麼多年,所看過的記錄在冊的邪術不算少,但是確實沒有一個是可以做到靈魂佔據其他人肉體的記錄如果真有此術,那三界早已大亂」衛霖沉著聲音說道。
雖然聽著「小逸」這個稱呼還是讓顧逸眉頭皺了一下,但他也是分得清事情什麼時候該撒潑什麼時候該冷靜的。所以這種時候,他也就什麼也不說的靜靜聽著了。
「可是看如今,吸食魂魄的鬼車可能還活著;無端端死去的欽差的屍體被焚毀;當時失去女兒無助大哭的大娘如今竟是會施法術之人這一連串的事情後面,彷彿有個隱藏的很深的東西在等著我們,彷彿這些事情的背後都是有關聯的只怕,如果小逸所說之術真的存在那我們所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幾隻惡妖這麼簡單了」
顧念染聽著,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麼思考片刻之後,他在另外兩個人奇怪的注視之中,輕輕把手放在衛霖眉間,揉了揉。衛霖奇怪地看向他,顧念染柔聲道,「這些事情現在想的再多,都只是會讓你更加憂慮。我們一步一步來,做好能做的,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我們無法解決的地步,到那個時候,只要把所有能做的做到最好,問心無愧,就好了。」
說完顧念染把手收了回來,低著頭看著手裡的茶杯,「這個世上不可控制的事情太多了,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所有的東西都在變化在我們能看見的,看不見的地方我們能做的事情也是有限的」顧念染停下手裡轉著茶杯的動作,抬頭看著三人,「我們都一樣,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有無法挽回的事情和人,那些或許在過去,或許在將來我們現如今能做好的,就是順著發生的事情慢慢摸索,找到源頭,無論是鬼車也好,大娘也好,如今再多擔憂也是多餘的自擾不如我們先靜觀其變,敵動我們動,如如何?」顧念染說著突然發現眼前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我只是一個建議」
「念染公子!果然你是一個人待太久,每天淨顧著思考人生了吧!」衛附調侃道。
「我」
衛霖思考片刻,「念染說的不錯,我現在是擔憂太多了,很多事情都沒有確定,甚至連頭緒都沒有,頭疼也沒用,不如先靜觀其變。尤其是,現在連對方是誰,目的為何,都不清楚。」說完便伸手去握念染的手,「你啊,以後不要再說自己會給我們添麻煩了,說不定,你是個被不小心遺落民間的寶貝呢!」
「啊哈哈哈哈,衛公子說說笑了。」顧念染尷尬地回應著衛霖絲毫沒有掩飾的誇讚。
一旁的顧逸,沉沉地冒過來一句:「我說過不准你碰我二哥的吧!」說完便拍案而起,狠狠地盯著衛霖和他的不規矩的手
衛附扶額:唉果然該找公子談談了。
「公子,你過來,有事兒問你。」衛附走到屋門口,向衛霖招了招手。
此時天已大亮,衛附拉著衛霖走到了離竹屋比較遠一點的地方,問道,「公子,你是怎麼看念染公子的?」
衛霖還以為他要問什麼驚天大事,一臉嚴肅,神經兮兮。
「什麼怎麼看的?」
「嗯……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