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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探長說：&ldo;那你殺了黃包車夫。&rdo;

辦案高說：&ldo;那是一個人逼我殺的。&rdo;

周探長說：&ldo;是哪個人?&rdo;

辦案高答：&ldo;是&rdo;

&ldo;砰&rdo;的槍響，一粒子彈從太平間的頂窗直中辦案高的頭部。

&ldo;哈哈哈哈哈。&rdo;

又是女人的笑聲。

第16章 開門的人

夜黑了，就連太平間頂窗最後的光亮也沒了。

小張護士冷的瑟瑟發抖。

周探長：&ldo;來，把我這件風衣披上。&rdo;

小張護士含情脈脈：&ldo;周探長，你真好。&rdo;

&ldo;好個鬼，我都快凍死了。&rdo;

周探長說：&ldo;誰?是誰?&rdo;

僻靜的角落裡，一個人也和小張護士一樣冷。

這人說：&ldo;院裡人叫我守門張。&rdo;

小張護士說：&ldo;你沒死啊?&rdo;

守門張說：&ldo;呸，你想我死啊。&rdo;

周探長說：&ldo;劉院長不是說你死了嗎?&rdo;

守門張說：&ldo;我命大，沒死，爬進太平間。&rdo;

周探長問：&ldo;那你為何不逃出醫院。&rdo;

守門張說：&ldo;你這人真蠢，兇手要殺掉我，他能讓我走出醫院嗎?&rdo;

周探長說：&ldo;你知道是誰推你下樓的嗎?&rdo;

守門張說：&ldo;一個女人。&rdo;

小張護士用手捂住了眼睛：&ldo;這醫院真的有鬼。&rdo;

周探長說：&ldo;小張護士，你冷靜點。&rdo;

小張護士說：&ldo;守門張是我和小王護士用擔架抬出這鬼樓的，我看過守門張死時的臉&rdo;

守門張說：&ldo;你說你看清了死的守門張的臉和我的一模一樣?&rdo;

小張護士說：&ldo;是的，是的。&rdo;

周探長說：&ldo;這是調包計。&rdo;

小張護士說：&ldo;調包計?&rdo;

周探長說：&ldo;守門張你有個孿生兄弟，當日你被推下樓後，兇手離開了案發現場，這時你的孿生兄弟恰巧有事來找你，碰見得是另外一個與兇手合謀的人，然後把他引向鬼樓，再殺了他。&rdo;

小張護士說：&ldo;那兇手為何要殺守門張的孿生兄弟呢?&rdo;

守門張說：&ldo;對啊，兇手為何要殺我的兄弟呢?&rdo;

周探長說：&ldo;是因為兇手看你的兄弟和你太像了，兇手不知道是不是殺錯了人，索性一併殺了。&rdo;

燭臺的蠟燃盡了。

黑，還是黑。

小張護士過於害怕，依偎在周探長的懷裡。

周探長說：&ldo;鐵皮房的老婦是你的送飯人。&rdo;

守門張說：&ldo;你太棒了。&rdo;

周探長說：&ldo;終於有一天那一男一女兩個兇手發現老婦人給你送飯，發現太平間裡還有個活口，想再次對你下手，可我和辦案高的腳步讓他和她快步離開了太平間。&rdo;

小張護士說：&ldo;那時間和老婦對不上號啊。&rdo;

周探長說：&ldo;老婦在我來之後讓我在英子值班室門口聽到了第三個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