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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蕭戎歌,因為他心中有所寄、有所圖、有所揹負、更有難解的結。後來他發現那些殺戮並不是他想要的,在迷茫之時遇到了白薇,所以想將此生都寄於愛情之上。
這是幸事,可不幸的是他愛上的卻是蕭戎歌。
“我這樣的人,拿起了一個東西,就不想放手。”這是直接的拒絕秦笛。
可秦笛並不想放手,“你拿起的,是愛情,還是蕭戎歌呢?”
劍瀟不解,“這有區別嗎?”
“你若拿起的是愛情,便可以一樣的愛我。”
劍瀟凝眉沉思,半晌終於舒了眉宇,秦笛高興他想通之時,卻聽他道:“我愛的是蕭戎歌,我的愛情便是蕭戎歌。”
秦笛不禁嘆息,“你仍要與他相互傷害麼?”
劍瀟這時垂目看著手心那三個字,從他在自己掌心用血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便註定了他們的愛情以血開始,也將以血結束,“是的!哪怕嘶咬至死!”
“你這是何必?”痛心疾首。
劍瀟空渺一笑,“我們,彼此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章 從此南風襲九宵(3)
至從和秦笛回來後劍瀟便時常下蕭山,直到深夜才醉醺醺的回來,這日回來時已是三更,依然喝得醉醺醺,一步三晃,蕭戎歌臉色陰寒的站在門前,他們相識三年,就算是感情好時他也沒有和自己喝過酒。
劍瀟沒認出他,發著酒瘋晃到他面前,“……你是誰?……新來的……男優嗎?”
蕭戎歌的臉一時鐵青,身邊的侍衛卻嚇破了膽。劍瀟猶自醉語,“……你長得比……硯兒還……好看……以後跟了我……如何?”
“硯兒是誰!”聞到劍瀟身上的脂粉味更是怒火洶湧。劍瀟不樂意的揮揮手,“……說話……怎麼跟……蕭戎歌……一樣……討厭,……滾開……”推開他跌跌撞撞的走去。
蕭戎歌怒極提著他便往後院走去,不由分說將他丟在湖裡,夏天的水雖不涼,這一下也浸得劍瀟酒醒了一半,看到蕭戎歌比冰還冷的臉時無所謂的上了岸回房。
“站住!”蕭戎歌怒吼。
“屬下累了,閣主有何吩咐明日廳議再說。”早就撕破臉也不怕這一兩次的忤逆。
蕭戎歌一手擒住他肩膀,用力一扳令他對著自己,一手揪起他的衣襟,“他是誰!”
劍瀟氣定神閒的看著他,手指嫵媚輕佻的從他眉眼劃過,“眼睛都紅了,你是眼紅他,還是眼紅我呢,嗯?”這調調分明是青樓恩客調戲女人的把戲!
“別讓我查出來!”他竟敢去青樓?豈有此理!
劍瀟困頓的打了個呵欠,“閣主要查也無妨,我倒想知道這次您又拿他的什麼來威脅我。”
“你!”
“閣主如此有興致,那麼屬下便一次稟明也好,省得明日一早起來廳議。白哥哥在外面給我買了座莊園,今晚便收拾東西,明日搬出去住。”
“休想!”蕭戎歌不由分說的拒絕。便是死也不會讓他再離開問鼎閣!
“閣主還是答應的好。”帶著警告意味,更令蕭戎歌氣惱萬分,“我倒要看看不答應如何個不好法!”
劍瀟困極不想多說,掙開蕭戎歌徑直回房,他氣惱的愣了半晌,“他去了何處?”隱衛無聲無息的跪在身前,“蕭山下一座名喚楓姿閣的藍樓,陪他吃酒的是一個名叫臨硯的男優,容貌甚是清秀嫵媚。”
蕭戎歌的手一點一點的捏緊一朵夜花在他手裡齏成汁,“楓姿閣?臨硯!……”
“屬下打探過,楓姿閣幕後的老闆是當今太子陶浮沉……”蕭戎歌如遭雷擊,腳步一個踉蹌,臉色蒼白如死灰!陶浮沉!陶浮沉!猛然衝到劍瀟房裡,他已脫了溼衣光著身子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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