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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是誰?”
“在下……”
話聲出口,卻接不下去,上次偶然邂逅,他並沒有報告名姓,而現在面上又戴了人皮面具,不是本來面目……
妙齡女尼再次道:“施主到底是誰?”
甘棠自然不願揭露自己的真面目,暗忖,半年前,自己是窮途落魄相,現在,是一個病容滿面的少年,可能相差不多,對方如無特殊印象,決分辨不出來,當下反問道:“小師父承認是在下所說的人了?”
“不錯!”
“小師父可記得尊駕曾用馬鞭抽打一個落魄的少年?”
“是……你?”
“正是在下!”
妙齡女尼似乎十分迷惘,果然她已辨不出真假,愣了片刻之後,粉腮又寒道:“這並不能證明你不是兇手!”
“在下並不想以此證明!”
“施主並未報出名號!”
“這……似乎沒有必要!”
口裡說著,內心卻感到一種難言的惆悵,半年動,驚鴻一瞥,她在他心中留下了木可磨滅的印象,想不到半年後她削髮為尼,成了世外之人。
“施主知道貧尼是誰?”
“未曾請教!”
“施主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妙齡女尼一抬手,數縷指風電疾射向甘棠胸腹死穴,疾勁狠準,世無其匹。
甘棠本能的一閃身,這閃身之勢,不但美妙,而且奇幻至極。
妙齡女尼面上殺機大熾,厲聲道:“好一個花言巧語的狂徒,貧尼險些被你瞞過……”
甘棠冷冷地道:“什麼意思?”
“半年前躲不過一根馬鞭,原來是真人不露相。”
“天下事豈可一概以常理推論?”
“你受何人指使,到‘苦竹庵’來行兇?”
“在下若再分辯,小師父不信也是徒然。”
“你根本無詞可辯!”
甘棠平靜地道:“小師父,在下根本不須分辯,在下如是行兇之人,既能殺令師,難道就殺不了小師父,何必多費唇舌,即使小師父是帶藝出家,在下並非自詡,要取小師父性命易如反掌,請再三思!”
妙齡女尼眼珠一轉,道:“這話聽來有理,焉知你不是另有居心?”
甘棠不由微有怒意,脫口道:“你低估本少主的為人了!”
“什麼,少主?哪門哪派的少主?”
“天絕門施天棠便是區區在下!”
“有何為證?”
甘棠立揚右掌,隔空向佛堂的門框上一按,門框上立時現出一個深約三分的掌印。
妙齡女尼驚“哦”了一聲,道:“不錯,傳言中的‘天絕掌’正是如此,貧尼多有得罪!”
說著合十躬身。
甘棠下意識地一陣面熱,道:“不敢當!”
“施主曾見一個白衣人上峰?”
“是的!”
“可能是什麼來路?”
“這……在下歉難答覆,也許事實上根本不是在下心目中猜測的人。”
“施主心目中猜測的人是誰?”
“一個白袍矇頭怪人……”
妙齡女尼粉腮慘變,蹬地退了一步,慄言道:“白袍矇頭的怪人?”
甘棠見狀疑雲大起,沉聲道:“小帥父敢情知道這怪人的來路?”
妙齡女尼幽幽地道:“不知道!”
甘棠明知對方不肯吐實,卻又不便追問,旁敲側擊地道:“令師徒想是與這白袍怪人結有怨隙?”
妙齡女尼面呈痛苦之色,一擺手道:“施主請便吧,貧尼要料理善後!”
甘棠本想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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