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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代我向無慘問好。」
若葉遲疑了一下,「敢問大人名諱?」
「就稱妾身為明間御前即可。」
原來她就是邀請鬼舞辻無慘入宮的明間御前。
「必謹記於心。」
到時後他們就回去了。
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夜色正濃,眾人熟睡時,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
若葉與青梅起身去看,赫然是宮中之人,神情如鐵一般堅硬,舉著火把,形色匆匆,竟然是「請」鬼舞辻無慘入宮。
鬼舞辻無慘的臉色很不好看,仍然是被強硬地「請」了過去。
宮中的大人物說話,哪是他們違抗得了的?整個宅邸中除了火把燃燒的噼啪聲,眾人都噤若寒蟬。
本來鬼舞辻無慘在下人心中的形象就很差,此時已經有人在心中暗地詛咒鬼舞辻無慘回不來了。
「諸位大人,家主身體本來不適,如今深夜入宮,必須得有藥物伴身才行,讓大人隻身前往實在不妥,得——」
此時出聲的居然是若葉,她神情懇切,禮數恭謙。
「需要一名侍女伴身就是了吧,不過那個人,不能是你。」為首之人搖了搖頭,他隨手指了一名站在一旁的侍女,「就你了,一同過來!」
瑟縮著的落雨心中暗罵了一句若葉的多嘴,也扭扭捏捏地坐上了宮中的車。
若葉若有所思地望著遠去的行車,想起了明間御前與自己相遇的那一幕幕。
明間御前明明就是與鬼舞辻無慘一同觀禮,按理來說她在鬼舞辻無慘身邊才對,卻需要若葉這樣一個侍女代她問好,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而且明間御前抓住她的手那樣親暱的舉動,卻是暗中在若葉手中寫下了一個字「危」。
幸而若葉學習了一月,能夠知道明間御前所寫,否則,明間御前的一片心意可能就要白費了。
回到宅邸中若葉就將此事和鬼舞辻無慘說了,但鬼舞辻無慘並未太在意。這也在若葉意料之中,鬼舞辻無慘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健康,與之無關的鬼舞辻無慘都懶得分散精力。就算是眼下的危機只要火不燒身上鬼舞辻無慘都不會在意,何況是一個虛無縹緲的預警呢?
只是,這危機似乎來得快了些。
這種狀況下,鬼舞辻無慘的宅邸中也沒人睡得著了。
過了幾個時辰,落雨竟然回來了,她的神情雖然仍然慌張,卻又隱隱有些不同。
「若葉,宮中發生了一些事情,家主那邊需要你去作證。」
還沒等若葉有所反應,落雨直接抓住了若葉的手,將她帶上了車。
「若葉,宅邸中家主可算是最看重你了,家主……應該遲早會讓你做侍妾的吧。」落雨眼中閃動著光彩,似乎是極其希望若葉能夠贊同她的話一般。
事實上,在落雨等侍女眼中嗎,若葉就是這樣一個腦子不好迷戀上鬼舞辻無慘,趕著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否則,怎麼會在鬼舞辻無慘面前說出那樣不知廉恥的話語來呢。
「我只是家主的貼身侍女而已。」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你只是還沒爬到那個位置吧。此番你若是以侍妾的身份為家主作證,家主念著作證的這份心意也會默許你的身份,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我到底要去證明什麼?為什麼我要假造自己侍妾的身份?你不說的話實在是莫名其妙了。」
「你別急,在我眼中,你對家主那樣的男人有好感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那你一定會擔心家主的安危吧。所以我們一定得說出對家主有利的證詞來,聽我的,沒錯。」
若葉皺了皺眉,等著落雨繼續說下去。
落雨的演技可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