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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喪失自我……那麼當時你到底是誰?還有，你當時為什麼不是你自己?&rdo;

理察不禁顫抖。寂靜籠罩房間。

&ldo;這和變戲法有什麼關係?&rdo;他最終說。

&ldo;這就是我們必須去劍橋搞清楚的事了。&rdo;

&ldo;但你怎麼能確定‐‐&rdo;

&ldo;因為我很不安。&rdo;德克說，陰沉而嚴肅的表情爬上他的臉。

這個嘴巴從來不停的人，忽然奇怪地不願開口了。

他繼續道：&ldo;我發現我知道一些事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知道，因此極為不安。也許是某種本能，類似於讓你在看見球之前就能接住它的那套資訊處理機制，又或者是你能覺察到別人在看你的那種更深層也更難以解釋的本能。事情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我會因為別人的輕信而看不起他們，發生在我身上，那就極大地侮辱了我的智力。你應該記得……圍繞某些考題而起的不愉快事件。&rdo;

他忽然變得沮喪而憔悴。他不得不從內心深處挖掘出一些勇氣，才能繼續說下去。

他說：&ldo;計算二加二並立刻得到四的能力是一碼事。計算五百三十九點七的平方根加二十六點四三二的餘弦並得到……管他答案是多少，反正是另一碼事。而我……好吧，我給你舉個例子。&rdo;

他專注地向前俯身。&ldo;昨天夜裡，我看見你爬進這套公寓。我知道情況不對勁。今天我讓你說出了你所知道的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情，一個細節也不放過，結果是什麼?結果是我僅僅運用我的智慧，就揭穿了很可能是隱藏在這顆星球上的最大的秘密。我向你發誓這是真的，我能證明。我對你說有些事情不對勁得可怕，不對勁得恐怖，不對勁得令人絕望。我們必須查明真相，你必須相信我。現在可以跟我去劍橋了嗎?&rdo;

理察傻乎乎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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