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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緊扯著冷月潭的手,向七樓猛衝。同時暗暗祈禱八樓的風波已經傳到七樓。
真是好人好命!如他所願。他們倆剛跑到七樓,七樓的包廂門也約好似的瞬間齊開,一群群的客人衝了出來,還有好心人舉著手機高呼:“八樓已經開始跑了,剛才我八樓的朋友給我打的電話,全市大掃黃,快跑啊朋友們!”
所謂牽一而動全身,今晚的金碧輝煌便是如此。騷亂從八樓一直延續到一樓大廳。金楊和冷月潭氣喘吁吁逃到大廳時,大廳形勢更混亂,尖叫聲和保安的澄清宣告此起彼伏,高跟鞋和各種男女手包和肩包遍地都是,直到衝出大門,金楊的肩膀幾乎被五個不知男女的身體撞過,冷月潭就更為不堪了,衝出大廳的瞬間,她幾乎癱倒在地,金楊大吼著連拉帶拽,下了臺階,卻現根本無法叫到計程車。
左右一打量,咬牙背起冷月潭,踉踉蹌蹌向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奔去。
金楊想起當初在警校時,每天的萬米晨跑下來不帶喘氣。而現在,才區區數百米地,卻讓他腳下沉甸甸的猶如醉酒一般。當然,他會安慰自己,這是在負重短跑加衝刺。
當他踉蹌著跑進微黑的巷道時,整個人頓時軟了勁,直直地往地上倒去。落地的一瞬,他似乎才想起背上的女孩,腦後傳來一聲嬌哼,一具軟綿綿的身體如泰山般向他壓來,背脊的部位感覺到一種半堅挺的柔軟,彈性剽悍。他第一反應這是冷月潭的胸部,第二反應是一股酥麻從背脊延伸到全身!
說實話,他不想動,也沒力氣動彈。她的情形大概和金楊半斤八兩,都到了體力枯竭的階段。一男一女就這樣曖昧地重疊著,只剩喘息!
不知過了五分鐘還是八分鐘,巷道外的警笛和此起彼伏的叫喊聲逐漸沉寂下來。金楊的體力小有恢復,扭頭看了看背後的她,沒想到她竟然伏在他身上睡著了。金楊心裡一陣驚訝,她居然能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背上睡著,她居然在這樣危險的地方……就睡著了?麻辣塊塊的,當他是床墊?
金楊又好氣又好笑地伸手拍了拍她彈性十足的臀部,“喂!喂!真有你的,醒醒!”
“咿呀!對不起對不起,我竟然……”她慌慌張張爬起來,卻不知是雙腿酥麻還是地上的障礙物阻撓,“哎呀……”一聲清吟,居然又砸倒在他身上。
可憐金楊剛爬起一半,正弓著屁股要起身。她的兩隻手條件反射似的摁到他的大腿上,腦袋卻實實在在地撞向他的屁股。
金楊感覺肛門處火辣辣的疼,接著他的額頭狠狠地砸向地面——頭冒金星。疼得幾乎要當場掉出淚花,一句詩詞頓時浮現在他腦海裡——我勸額頭重抖擻,敢與地板爭輸贏。
她這次爬起來的度很快,還有餘力來拉金楊起來。金楊實在是怕了她,緩緩推開她的手,“得,你別添亂就好,我自己起來,哎!”艱難地站了起來,抬頭看她。沒想到她的臉上不僅沒有任何內疚的表情,更沒有任何想要報答他這個救命恩人的意思。
金楊先是怒了,然後是失望……別是精神有毛病吧,書上老說紅顏命薄,大概指的她這類人群。老天給了具絕美的皮囊,卻給了顆白痴腦袋。
他偷偷伸手揉了揉屁股,卻被她看在眼裡,小聲說:“對不起!”
金楊懶得再和她糾纏,沒好氣說:“你自己能安全回家吧,以後這個場子不要來了,不是天天都有好命遇到我這樣的白痴。”
她突然出驚叫,兩手緊緊抓住金楊的胳膊。她的叫聲嚇得他渾身冷,貓著腰左顧右盼,喃喃道:“咦?沒人……”
“我害怕!”
金楊盯著她的臉,惡狠狠道:“我***也怕!”
她聽著,仰起頭認真地看著金楊,抓住他的手稍微放鬆,居然問了句:“警察也害怕?”
“警察也是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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