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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趕到現場後,錆兔才明白他一開始的想像還是過於低估了自家本丸的付喪神們。
在刃數明明不到三分之一刀帳的情況下,他們硬生生營造出了全刀帳的熱烈氛圍。你一言我一語,彷彿幾百隻大分貝的蟬湊在了一起,一同衝著你「嗞而哇嗞而哇嗞而哇」地叫。
錆兔當即就想腳步一轉回庭院。
在這種情況還能面不改色的也只有五十嵐邀月了。鴉發少女坐在刃群外,姿態閒適地翻看著一本書籍。她身邊坐著的是鳴狐,周圍還圍著不停向鳴狐噓寒問暖的粟田口派的付喪神。
錆兔還沒出聲,她就敏銳地從書中抬起頭,目光精準地落在了他身上。下一秒,她彎眉笑了起來。本丸的景色彷彿都全部隨之亮了起來,光線也十足偏愛地聚集在她身邊。
「沒休息好?」
五十嵐邀月招招手,騰出一個空位來讓錆兔坐下。
「是今天早上外面的動靜吵到你了嗎」
「沒,是我自己的問題。」
錆兔搖搖頭,坐下後接過對方推過來的茶杯。他抿了口茶水,手裡被付喪神塞進一塊點心後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
本丸裡現在哪來的茶葉和點心?明明以往都只是燒開過的清水。
錆兔的疑問一出口,旁邊的付喪神就七嘴八舌地給他解釋起來,迅速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補充完整。
「五十嵐大人昨晚抓到了一個人!」
「就是在主殿你房間外面!打得可厲害了!我們過去的時候那個人都被五十嵐大人摁進地裡了,要不是我們趕過去的快那人連頭都要被埋進土中了。」
「對啊對啊,第一次看到五十嵐大人那麼生氣。」
昨晚親眼目睹了五十嵐邀月如何對待那個入侵者的付喪神們現在已經統一改口叫她五十嵐大人了,哪怕是原先還叫著姐姐的短刀們也一樣。
「庭院還是我們昨晚連夜翻修好的,保證和以前沒有區別。」
「完全看不出之前的跡象!」
一群付喪神湧上來嘰嘰喳喳的,不同聲線語調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哪怕分開後個個的聲音都能稱得上一句動聽,但是此刻只會讓人覺得嘈雜。
錆兔聽得頭暈眼花,依舊迅速抓住了一個重點反問道:「等等?在庭院裡打起來的昨天晚上?」
那為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連其他地方的付喪神都能驚動的動靜,他不可能不被吵醒啊。
付喪神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不說話了。
「鳴狐你那個時候也知道?」
突然被點名的鳴狐抬起頭,雖然明顯愣了一下但認真十足地點了點頭。
鳴狐:「五十嵐大人昨晚囑咐過我,說可能外面會有點吵,不用出來幫忙。」
五十嵐邀月絲毫沒有被供出來的心虛感,她慢悠悠地喝了兩口水潤潤嗓子,然後才開始慢條斯理給錆兔解釋原因。
「因為怕吵到錆兔你,所以我早早就在你的房間裡布好陣法了。中途的時候還給你加了一個促眠的陰陽術。」
「你不會怪我吧?」
她眨眨眼,一副靦腆又無辜的表情,擺明瞭故意而為。
錆兔一噎,他還能拿罪魁禍首怎麼辦?早在鬼殺隊終戰對方用那種安排和計劃和剿滅鬼舞辻無慘的時候,他就明白邀月平時溫溫柔柔很遵循別人意見,但是在某些方面卻是絕對的獨斷。
錆兔最後只能抹把臉,看向眼巴巴等著的付喪神。
「你們繼續講吧,然後呢?」
這次倒沒有大家一窩蜂地湊上來,一期一振上前兩步,條理清晰地為錆兔講解後具體情況。
「五十嵐大人說那個人是用不正常手段透過時空轉換器的過來,可能對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