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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這麼大，那麼多人，是可以找到替代的。但是研發的每一秒都是金錢，如果比對手的速度慢，專案就黃了。

「明天就給我道歉。」趙父拍桌子，不容反駁。

工廠算是度過難關了，趙潭的電話也就來了。

齊染接通，說：「趙總，如果您是想來看我笑話，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的公司現在還在正常運營，並且又有了新的投資商進駐了呢。我想說的是，您選擇撤資。絕對是您的損失。」

幾句話把趙潭堵得啞口無言。

齊染真是厲害，趙潭突然覺得他就算是真把齊染追到手了，也不一定能搞定她一輩子。

太特麼難搞了。

趙潭在心裡暗罵一聲，還是說：「是我的損失，所以我後悔了，如果……」

齊染說：「沒有如果。世界上沒有如果，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去開會了，先掛了。」

趙潭被掛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非但沒有生氣，心裡反倒是怕怕的。

一是怕齊染。

二是怕他爹，因為合作徹底黃了。

齊染根本就不再想要趙潭的投資。這樣一個投資人如果以一個股東身份留在她公司裡，將來也會是一個極大的安全隱患。

她放下電話後，就乘車回了自己家。

這段時間忙，她挺久沒回家看齊平屹了。

在回家的路看，碰見了步行回家的弟弟齊亦恆，跟一小姑娘並排著走。

齊染按了車喇叭，問：「用不用搭車？」

「不用。」齊亦恆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眼說。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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