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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受這種罪,不如閉上眼好好享受。’
“那箱泡麵吃了足足吃了七天,我半癱在床上眼瞅就要死了,他才對我失去興趣,坐在一邊悶頭抽菸,似在考慮該拿我怎麼辦。我反正是不想活了,只盼他能鬆開鐵鏈,正好拼命。那副所長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屋子裡很快烏煙瘴氣,他掏出煙盒又去抽,發現煙盒已經空了,站起身出了門。過了好長時間他才回來,身後跟著兩個人,一看都是熟人——黑漢和他的朋友。他們哪被判刑,其實他們兩個都是副所長的狗腿子,在副所長的保護之下,幹著逼良為娼的勾當。我發現自己徹底被騙了,發瘋般的大聲怪叫,拿腦袋撞床。床墊子又厚又軟,撞在上邊不疼不癢,連聲音也沒有一個,倒是怪叫聲把他們三個嚇得夠嗆,那個副所長皺了皺眉,道:‘這匹胭脂馬不好馴服,只怕會有麻煩,你們兩個想辦法處理掉,手腳乾淨點。’說完,就走了,從此再沒來過這間屋子。
“黑漢很生氣,罵罵咧咧的說:‘白他媽花了五千塊錢,錢沒賺到一分還惹得一身騷!’轉身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在我脖子上比劃了半天,一扭頭將菜刀遞給他朋友,道:‘你來。’他那朋友接了刀,拽住我的頭髮把脖頸抻的老長,拿著刀要去抹。刀架在脖子上之後,他卻猶猶豫豫下不了手,我心想:‘看來殺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尖著嗓子大笑起來,那黑漢扇了我一耳光,喝道:‘笑你媽笑!’回頭又對他朋友說:‘你不是自詡心狠手辣,殺人從來不眨眼?怎麼,現在下不去手了?你他媽給我講的那些殺人經歷,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連一個毫無反手之力的娘們都對付不了?’那男的臉一紅,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黑漢奪過菜刀,道:‘殺個人有什麼難的,不跟殺個雞一樣簡單!’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暗暗高興,終於可以解脫了,閉上眼等待冰涼的刀刃在脖子上劃過。半天沒有動靜,我睜開眼看,黑漢拿刀的手顫個不停。‘要殺便殺,別像個娘們一樣!’我罵了一句,黑漢臉一沉,眼裡充滿殺氣,握刀要去抹我的脖子,卻被他的朋友攔住。
“黑漢剜了他朋友一眼。他朋友道:‘剛剛我不是不敢下手,而是在想下手之後屍首該怎麼處理。屍首處理不乾淨,等於給警察留下破案的線索,那與把自己的性命交給警察有什麼兩樣?所以屍體必需處理乾淨,不留下一點的蛛絲馬跡,讓警察無跡可尋,這也是為什麼我殺了那麼多人,還能逍遙法外的原因所在。’黑漢把刀往前一遞,道:‘你想到處理屍體的辦法了?那動手吧。’他朋友搖了搖頭說沒有,黑漢‘哧’的一聲,從鼻子裡噴出一道冷笑,拿著菜刀又去抹我的脖子,再次被他那朋友攔住。黑漢生了氣,道:‘你不敢動手還不讓我動手,到底想幹什麼?’他那朋友道:‘你不是白花了五千塊錢嗎?我突然想到如何能讓這五千塊錢不白花。’說著話,他把頭湊到黑漢的耳旁,竊竊私語了幾句話。黑漢臉上的陰沉一掃而來,淫邪的目光看得我發毛,對他那朋友道:‘我怎麼就沒想到!’他那朋友道:‘搞好了,還能賺到不少。這小娘們長得跟洋娃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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