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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皺起了眉頭:“我還是不明白,這個故事和這起案子有什麼關係。”年輕警察湊過來在沈放的耳邊輕聲說道:“莫非他是想告訴我們這個案子和宗教有些關聯?”沈放嘆了口氣:“誰知道呢?反正我們按他的要求,把他要的東西給準備好,給他送去就是了。”年輕警察好奇地問道:“他們是什麼人?”沈放見小警察也乖巧機靈,他看了看四周,用手指了指天上:“上面來的,秘密部門。”年輕警察嘖了一下:“乖乖,怪不得那麼跩!”
沈放瞪了他一眼:“嘴巴給我嚴實一點。”
正說著,舒逸又出現在了房間門口:“沈警官,你來一下。”沈放忙走了過來:“舒處,還有什麼事?”舒逸說道:“你幫我查一下死者的家庭住址,我想去看看,另外,你們也別忙著通知死者家屬,我親自通知她吧。”沈放說道:“舒處,你不是認識死者的嗎?”舒逸說道:“我只知道他姓範,和易家的關係有些微妙,他的老婆也姓易,是個琴商。”
沈放說道:“那好,我馬上去查,半小時後告訴你。”舒逸說道:“嗯,我等你電話。”
沈放心裡暗自有些鄙夷,舒逸和姓範的認識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居然連他的名字都搞不清楚。舒逸自然不知道沈放的心裡所想,他朝沈放笑了笑,表示感謝。舒逸是個相對懶惰的人,他覺得暫時沒用的資訊是不願意花精力去打探的。包括易先生,如果不是範先生說出他的名字,舒逸還不知道他叫易揚名。
但這並不影響舒逸查案,這些事情應該是警察去做的,對於他來說,人的名字只是個代號,只要有代號就行,至於這個代號是否真實、完備,完全可以由警方給予補充。沈放如果知道舒逸的心裡是這樣想的,一定會氣結。
直瀆山上,御碑亭裡,乾隆皇帝親筆題寫的“燕子磯”三個大字蒼勁逸美。椰海見舒逸揹著手悠閒地欣賞著,她不解地問道:“舒哥,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舒逸說道:“怎麼樣,這裡的風景不錯吧?”椰海點了點頭,舒逸說道:“你知道麼?‘燕子磯’可是有萬里長江第一磯之稱啊!”
椰海說道:“可是舒哥,剛剛才發生了命案,而被殺死的又是和我們一道回來的範先生,你居然一點都不急,還有心情來這裡遊山玩水。”舒逸淡淡地一笑,並不說話。椰海上前挽住了舒逸的手,舒逸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他輕輕咳了一下,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椰海見舒逸沒有掙扎,心裡淡淡喜悅,臉上也微微紅潤起來,但她馬上岔開了話題:“對了,舒哥,你剛才對沈警官說的割肉喂鷹是什麼意思?”舒逸說道:“那是一個佛教的典故。”接著他把這個典故的由來說了一遍。椰海說道:“你是說兇手割下範先生手臂上的肉也隱含著這個意思?”
舒逸點了點頭:“你還記得我們搜查完易先生的臥室,回到書房的時候,易老問了小和尚一個什麼問題?”椰海想了想,驚道:“我想起來了,易老是這樣問的,‘割肉喂鷹,以身飼虎到底值不值?’”舒逸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趁椰海分神的時候悄悄地把手從椰海的摻挽中抽了出來。
椰海問道:“舒哥,你的意思是易老有問題?”舒逸反問道:“你覺得呢?”椰海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一定不是巧合。”舒逸說道:“嗯,你能這樣想已經很難得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件事情與易老無關,而且這不是巧合,而是誤導,誤導的目的,就是想把苗頭指向易老。”
椰海說道:“舒哥,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舒逸說道:“走吧,先回易家,我想再去易家的書房看看。”椰海說道:“你是想找竊聽器?”舒逸看了她一眼:“不愧是警察出身。”椰海有些不好意思:“舒哥,你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