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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之頷首:「確實應該如此,畢竟最初還是那小姑娘告訴我們的。」
幾名弟子一聽,又是驚訝連連。
尊上和農家大院?什麼詭異的聯結?
周衍之看著燭鵲又準備要對著空氣念喊,道:「可是仙君,道侶大典的主持話不就幾句,為何你天天都要練習?」
燭鵲一臉「你不懂」的表情:「話語是一樣的,可我在練習的是語氣!」
要感情飽滿。
要氣氛感動。
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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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浸羽殿上。
這天傍晚,雪閒剛梳洗完就整個被抱了過去,輕放在榻上。
厲傾羽幫他擦著發,待整頭銀白髮絲幹了後,才將人放躺好。
可大手卻沒有離開,往雪閒的窄腰握了握。
「你又瘦了。」低沉的嗓音道。
每回榻上動靜較大之際,若是他在雪閒身後,總會看見那清瘦的背脊線條。
雪閒露出淺笑,將手也伸進厲傾羽袍中,道:「可你身型還是一樣。」
每回厲傾羽卸衣後,一身流暢修長的肌肉線條展露無遺,當兩人在榻上…時,他看著看著都會臉紅。
當雪閒的手要從袍中伸出來時,卻被厲傾羽按住,低啞道:「你不喜歡?」
雪閒有些赧然,道:「很喜歡。」
厲傾羽低聲道:「那就繼續。」
雪閒耳尖發紅:「你早上才…我現在身子有點累。」
厲傾羽額抵著他額,笑道:「那本尊就給你一個時辰復原,然後繼續。」
然而雪閒知道他這是玩笑,因厲傾羽其實特別注意他身體,知道他還沒完全復原,撐不住早晚都折騰。
雪閒偏身將兩個枕頭擺好,綻笑道:「你現在陪我入寢嗎?」
厲傾羽摸了下他臉頰,道:「自然陪你。」
榻上,雪閒便躺在那寬大結實的懷抱中,厲傾羽將一邊胳膊墊在他頸下,道:「等你師父那補湯熬好後,你得一天三碗。」
他心疼懷中人的身子,比起以前又更加清瘦了。
雪閒彎著眼眸,道:「好。」
厲傾羽見他笑容淡雅,忍不住往那唇上親了親:「待你精神全都恢復後,白天他兩個時辰,晚上我兩個時辰。」
雪閒立即扯高棉被,將半張臉窩在裡頭:「你們…你們別胡鬧。」
厲傾羽卻將他被子拿開,又往那銀白髮梢落下一吻,低低笑道:「沒有胡鬧。」
接著又道:「所以在道侶大典前你就得養好身子。」
雪閒抬眼看他:「為什麼?」
厲傾羽唇邊又露出熟悉的笑意,帶了點壞心眼,道:「因為晚上的洞房夜,還有隔日清晨,他肯定也會要回。」
雪閒這回乾脆拉過被子,埋住整個臉。
道:「那天大家會敬酒,會喝很多酒,喝完我就睡著了!」
聲音悶在被子裡,有些小,可聽得出羞臊。
厲傾羽將他整個人連被子一同抱住:「那我擋酒,你醒著。」
接著停了下後,又道:「或者你全喝下。」
他酒量好,又是十階體質,根本醉不了。
所以他可以負責擋酒,讓雪閒清醒著。
但他更喜歡另一種,雪閒也喝。如同從前那回般,醉後發紅的神態,以及走不了路的模樣。
他直接將人抱回浸羽殿。
雪閒聽懂了他的意思,將棉被稍稍拉下,露出漂亮好看的月兒眼,道:「不許灌我酒。」
厲傾羽抱著他的胸膛,忽地笑的震動,道:「不是本尊灌,是新人都要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