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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傾羽便直接攬過他腰,將人直接扳成躺姿,塞回被窩躺好。
老鬼蠍見他倆動作狀似親暱,且這床明顯是浸羽殿的主人床榻,自詡腦袋機靈無比的他,眼神一眯,正要開口詢問,卻莫地被一陣掌風掃出殿門門,只留下一小股風,吹過他原本就胡亂翹的八字鬍,其中一邊朝天飛舞。
同樣被掃出浸羽殿的還有其他二人。
燭鵲拍了拍衣擺,似乎習以為常,見老鬼蠍盯著自己,便淡定的說:「前輩不必開口,晚輩知道你的問句。」
老鬼蠍饒有興趣:「說來聽聽。」
「您正在思索,醫君在浸霧峰究竟住在哪裡,又為何傾羽理所當然地將醫君弄進被裡。」燭鵲一臉深沉。
一旁金蟾子嘖嘖稱奇:「沒想到浸霧峰的仙君還會讀心法術!」
說實話,他也在想這問題。作為五靈毒之一,偶爾八卦道上的小道訊息是必須的。
燭鵲冷靜到:「前輩,你倆臉上就寫著這問題的字眼,並非獨心法術。」
老鬼蠍急道:「所以呢?別顧左右而言他,快些回答!」
他那未來的準徒兒,如今到底住在何處?
這可是十分重要的八卦……不對,是十分重要的問題。
燭鵲見這周圍也無他人,且老鬼蠍二人確實參與了救治雪閒腿傷的一部分,對方倆雖是五靈毒,可他看得出,調配雪閒腿傷湯藥時,這兩人卻也真正上了心。
衡量了一會兒後,燭鵲即收拾住臉色,用訴說秘密的語氣,壓小聲量說道:「上一回,在出發獸妖塔之前,我忘了敲門便進入浸羽殿,怎知卻看見醫君衣衫不整,慌張地從傾羽床榻上下來。」
兩聲倒抽聲隨即響起。
接著一陣沉默。
直到幾陣風吹過三人,將浸羽殿外的草地吹的搖曳生姿,才由老鬼蠍打破沉默。
「那你們尊上那時也在榻上嗎?」
金蟾子搓手錶示期待答案。
燭鵲搖頭:「傾羽穿戴整齊,站在床柱邊。」
金蟾子眼神一亮:「我懂。是事後!」
老鬼蠍露出欣慰的笑,將臉轉朝金蟾子方向,道:「在獸妖塔裡我早說了,他倆一定是道侶,你與萬蛛還不信!」
金蟾子心驚道:「可我看著,覺得他倆並無道侶那麼親密。你也知曉萬蛛當年和毒蜈蚣是多黏糊,這……在塔裡他倆哪個樣子像道侶!」
老鬼蠍拍胸道:「我說像就像,人家黏糊不黏糊哪是我們看得出的,關起門來做什麼還不知道呢,何況你不都說是事後了!」
其實老鬼蠍如此有底氣的原因,只因幾天前獸妖塔中,其中一天曙光微亮的清晨,光線仍是昏暗,空氣也透著冷涼,老鬼蠍左右睡不著,便特意上了塔頂,想看看雪閒煉藥狀況。
怎知藥爐還未看見,倒是剛好撞見一些…不該看的場面。
當時厲傾羽緩步至熟睡的雪閒身邊,除了替對方蓋上自己的深藍衣袍。
接著順勢傾身,往雪閒唇角落下一吻!甚至細細描繪過對方唇形。
自然到,彷彿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厲傾羽映在雪閒嘴角的吻極輕,吵不醒人,也未下留任何印記。
並且在抬眼見到老鬼蠍嚇傻的表情後,也同是一臉冷酷,似乎早已知曉對方會來找雪閒,故只開口淡淡說了四個字。
「找他何事?」
彷彿被撞見親吻的不是他,而是老鬼蠍。
老鬼蠍語氣偏弱的答道:「無事無事,我迷路!」
怪他!分明獸妖塔裡頭通道只有一條路,他還隨便迷路!
怪他!
親吧親吧,繼續親趕緊親。抱歉打擾了。
回憶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