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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祺「猶豫」片刻,狀似為難道出了駱玄策去處:「大帥他追蹤邊夷人到了荒谷之地。」
聞此,柳言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似乎下一瞬就想給駱向端通風報信。
「王妃,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果然如此。
寧祺轉身離去,到帳外,意味不明笑了聲,遇到個小兵,就差人去請肖翼。
肖翼動作極快,剛回大帳才坐下,外頭就聽到求見。
「楊副將,準備一下,去抓姦細。」肖翼自然不是真正的肖翼,是被易了容的楊烈。
「剛問王妃,這人是誰?」
「柳言。」
楊烈雖然有意外,但卻全無震驚之色,顯然也懷疑過這個人,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王妃怎料到是他?」先前可沒接到過任何關於行動試探的指令,那麼,王妃是怎麼知道的呢?
寧祺就將方才柳言親自來攔他的事說了,又皺眉叮囑道:「不過此事還有待結論,也許存了別的奸細,只是柳言恰好撞了上來,所以行事需得小心隱秘,不要讓人察覺。」
楊烈領命而去,不過一個時辰,果然人贓俱獲,令得柳言辯無可辯,被押到了議事廳。
寧祺趕過來時,營帳裡綁了五人,被堵住了嘴。
而中間的柳言,正惡狠狠盯著他,目眥欲裂,像一條瘋狗,可笑又可憐。
嘴裡的布團被拿開以後,柳言便開始咒罵,「寧祺,你個叛徒,殿下對你的好都他媽餵了狗了,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只會在男人身下求歡的貨色!」
楊烈聽得憋悶,王妃那麼好的人,怎麼能擔上這樣的言辭,正欲開口,帳外便有人道:「你他媽才是白眼狼,養不熟的狗東西。」
是肖翼。
果然,肖翼掀簾而入,穩穩踩在地上,絲毫看不出還受著傷。
柳言愣了愣,見到了兩個肖翼,一時有些弄不清這些人的意圖,隨即馬上明白過來,這是被耍了,說不得之前給端王殿下傳遞的訊息也是假的,想到此處,就越發想殺了寧祺。
肖翼走到柳言面前,照著胸膛狠狠踹了一腳,「白眼狼,你帶兵能力半吊子,陷入敵人困陣時,是他媽誰帶兵去救的你?你爹辦事不牢被左參使抓了把柄,是誰幫的你?你他媽才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大帥對你仁慈,早該弄死你個吃裡扒外的。」
肖翼很生氣,這一腳用了很大力氣,饒是柳言一個武將也被踹倒在地,吐出一口猩紅。
寧祺道:「柳副將,我想你搞錯了,這談不上背叛,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道你們在謀劃什麼嗎?我成棋子,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也不怕告訴你,今後他謀的劃的,不管什麼,我都會親手摧毀。哦,忘了告訴你,你的好弟弟,惹我不開心了,這會兒還收在大理寺吧。」
柳言更恨了,「原來是你!」
皇城傳來這件事時,他原以為是駱玄策暗中出手,想不到寧祺才是幕後之人,當真小瞧了這位玄王妃。
「不錯,是我。」頓了頓,寧祺輕笑:「柳副將,我這個在男人身下承歡的人,照樣能輕易毀了你。」
「哦,對了,柳副將要傳出去的軍情,我們瞧了,還是會如實傳出去的,請放心。」寧祺笑得優雅至極,出口之言卻是句句能將柳言打入地獄。
這下,柳言氣得臉色發綠。
想說的話說完了,寧祺就轉身離開議事廳,後續如何,還是交給軍中人來處置。
過了幾日,軍中一片祥和,再無其他蹊蹺之事,想來那奸細,也就是柳言了。
又過了幾日,寧祺正在城中探望扶風,突然有人告訴他周將軍他們回來了。
猝不及防一陣欣喜,抬腳往門口邁了一步,才想到了什麼,轉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