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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州次級權力架構的格局重新得到了調整,現在,道上的兄弟只知道成州的張哥,趙鉅卻再也無人提起。
安子和趙鉅一樣,絕不染指道上的任何事情,那些人做的事與他毫無關係,這不是狡詐或矯情,而是一個無可爭議的事實。或者說得更清楚一些,這是一個次級權力架構的定位問題,就是這麼簡單。
成州大學園區建設的專案已經進入了執行階段,前成州地產業強人周秉義再度浮出了水面。
楊侃一案開庭的那一天,安子親自開車送周秉義去了法院,讓他見到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的下場。回來之後,周秉義坐在癱瘓的女兒床前,哭了整整兩天兩夜,那些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就這樣一夢成塵,化為雲煙。這兩天安子一直陪伴著他,就象真正的兄弟一樣,彼此分擔相互內心的傷慟。
哭過之後,周秉義揩淨淚水,立即投入了瘋狂的工作之中,他帶著安子去各銀行的支行遞交專案申請,申請四個億的貸款。從專案立項、審查、報交支行行長批准,到專案進入分行批發處,審批會議,一個環節一個環節的精心策劃公關,用盡了他的智慧與才幹,同恐龍一樣龐大的銀行鬥智鬥勇。這些事瑣碎而細密,如果不是他,怕安子再學兩年也摸不到頭腦。短短半年時候,他就替安子弄來了五個億的銀行融資。
當五個億打入帳戶的時候,周秉義說話了:「張總,你現在安全了,任何人如果再想碰你一根指頭的話,他首先得想一想這五個億的責任誰來承擔。」
安子詫異的望著他:「別人碰我幹什麼?」
周秉義瞧了瞧安子那張莫名其妙的臉,兩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張總,有了這五個億,就會有五十個億。」錢弄到手的當天,安子和周秉義這兩個億萬富翁躲進一家小酒館的廚房裡,吃著榨菜喝著劣質白酒,酒喝得差不多了,周秉義激動起來:「張總,下一步,你就什麼事都不用管了,和弟妹坐在家裡點錢就行了,銀行為了收回這五個億,下一步就得再貸給你七個億,再下一步就得貸給你十個億,再下一步……就是象咱哥倆頭一次見面時我跟你說過的一樣,要是隻弄十個億八個億,這個專案就算是失敗了。」
「嗯,」安子心不在焉的說道:「兄弟,想沒想過再找個老婆?」
周秉義看了看安子:「這麼多年來,一個人也習慣了。」
「光你自己習慣不行,你一定要學會照顧別人。」安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天生就是照顧女人的,我給你介紹一個,保證讓你滿意。」
「誰?」周秉義望著安子。
「柯紅印。「安子道。
「她?」周秉義嚇了一大跳:「就是那天在法庭上指證楊侃的那個女的?不行不行。」
安子問:「為什麼不行。」
「因為……」周秉義為難的搔著後腦勺:「她太漂亮了,怕養不住。」
安子照他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記:「操你媽,你家裡有幾個億,還養不起一個漂亮女人嗎?」
周秉義捂著被打痛的後腦勺,嘿嘿的樂了:「操,誰說不是呢。」
小銀子聽說了這個訊息,竟比她自己結婚還要興奮。她把安子推到一邊,一個人把這事全部接了過來,每天興高采烈的奔跑個不停,陪柯紅印去看心理醫師,治療她的恐懼症,領著她逛街,購物,選擇婚紗,去人多的地方歷練她的膽氣。周秉義男人本色,按捺不住想偷偷把柯紅印弄上床,被小銀子抓起枕頭打了出去。這些人瘋子一樣胡鬧,害得袁玉珠老是想起獨生子蘇志剛,動不動就淚流滿面嚎淘大哭,說不出來的讓人掃興。
安子卻去了鶩城,近水樓臺,鶩城市教育局局長葉秋池推薦了他的弟弟葉春塘承擔周秉義這個角色,對此安子非常滿意,大家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