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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的取款機設定了每個戶頭取款最高金額的上限，每天最多500萬元。要想取出3000萬日元，必須錯開日期。因此，提款分為六次，而且變換了不同的場所，是用信用卡取的款。

&ldo;原來是這樣。&rdo;

高畠臉色蒼白，用手指使勁頂著額頭。&ldo;在咱們銀行取款是什麼時候?&rdo;

&ldo;上月十五日。&rdo;

&ldo;確認了嗎?如果使用過取款機的話，監控攝像機應該會拍下錄影呀。&rdo;

北川像聞到什麼臭味一樣，皺著鼻子說道：

&ldo;不過那天監控自動取款機的攝像機沒有工作。&rdo;

高畠盯著北川的臉問：&ldo;怎麼回事，副行長?&rdo;

&ldo;那天，大概是進行改裝攝像機施工吧，你不記得了嗎?&rdo;

高畠的臉上，好像轉瞬間閃過點什麼。古河抬起頭，大張著嘴巴，似乎恍然大悟。的確，我也記得那次施工。

&ldo;真糟糕。&rdo;

&ldo;雖然那天攝像機不工作，可是專門安排了一名警衛人員值勤呀。&rdo;

&ldo;是不是可以讓他確認是誰提了款?&rdo;

高畠嘆了口氣，似乎已經筋疲力盡，把身體陷進扶手靠背椅。

&ldo;可能是特意選擇了這一天，因為攝像機改裝施工的安排公佈在餐廳的黑板上，所以坂本當然會看到。&rdo;

&ldo;有日誌嗎?&rdo;

自動取款機中裝有被稱為日誌的記錄紙，以便記錄下提款時的有關資料，能夠記錄下提款時間、信用卡號碼、提款金額和退出聯網時間等。

&ldo;有的，在大東京銀行確認了。據說，確實是用的以坂本的名字開設的帳戶。&rdo;

&ldo;針對警方的對策，總務部有什麼指示嗎?&rdo;

&ldo;基本上是要求協助警方調查。如果掩蓋事實的話，以後真相大白時就會無言辯解。總行調查人員說，我們在風險管理方面有漏洞。&rdo;

&ldo;可施工過程中的監控措施並非支行自己制定的。&rdo;高畠的表情更陰沉了。

&ldo;沒有書面檔案，在電話中確認就可以了。總行的人當時就是這樣講的。他們口氣中的自我感覺之好，真讓我們感到吃驚。&rdo;

可以說，這也是對曾長期在總行工作的高畠的諷刺。高畠從北川口中得知總務部調查人員的名字後，說了句：&ldo;回頭我給他打個電話。&rdo;

&ldo;另外，代代木警察署的刑警來過支行，檢視了違規使用的聯網系統。現在他們可能正在總行了解情況。&rdo;

高畠臉色陰沉沉的，雙手捂著臉。北川見沒有人搭腔，把話題一轉：

&ldo;喂，古河科長，我說，關於那件事，支行裡的資訊相當靈通呵。這是怎麼回事?&rdo;

古河的面部痛苦地扭曲著。北川坐在對面的扶手椅上，以極不愉快的神態盯著古河頭髮稀疏的腦門。

&ldo;大概是從人事部洩露出來的吧，也許有人在打電話時不注意隨口說出來的，誰知道是什麼人。&rdo;

古河可憐兮兮地搬出擋箭牌搪塞著。北川又用看到壞人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我慌亂地撣起落在褲子上的菸灰來。

&ldo;剛才，我看到有些新聞記者模樣的人在支行周圍轉悠，不過這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如果支行把這件事洩露出去，可不是寫份悔過書就能過關的。竊取客戶存款的醜聞擴散到社會上，二都銀行的信